說到這里她露出笑容“而且就算一模一樣,這個降谷零也并不是你。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我對你來說也一樣是嗎”
降谷零墨鏡后的眼睛露出溫柔的目光,他低頭在佐久間七瀨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當然,你對我來說獨一無二。”
佐久間七瀨露出燦爛的笑容。
這時候兩人也走到了浴室附近了,遠遠就看到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幾人圍著靠在墻邊的眼鏡男人。
“他死了。”佐久間七瀨看了一眼說道“而且看他手邊的水瓶,百分之百是中毒,兇手就在他的同伴中。”
說到這里她突然笑了一下對降谷零說道“要不要來打賭一下,猜猜哪個是兇手”她挑起眉補充道“我賭那個卷發男。如果我贏了話,你再穿一次警察服陪我玩。如果我輸了,我穿制服陪你玩。”
“我怎么覺得這個賭注怎么都不劃算。”降谷零說道。
“少裝模作樣,是男人就沒有不喜歡制服的,別裝出一副你在吃虧的樣子。”佐久間七瀨呵呵了兩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醫生制服情有獨鐘,呵呵初戀濾鏡是嗎”
“我對你解釋過我對艾蓮娜醫生只是憧憬”降谷零弱聲說道。
“誰知道呢”佐久間七瀨話語一轉,她在人群后停住了腳步,遠遠看著中央的安室透“他們好像又發現了奇怪的紙條。”
“電話打不通聯系不上長野縣的警方,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毛利小五郎拿著手機焦急地說道。
“大概是附近的手機基站的天線被暴風雪吹壞了。”朗姆說道。
卷發男西野澄也露出不安的表情“可是為什么川崎會”
他身后戴著毛線帽的短發女人也問道“他真的被毒死了嗎”
帽子女也是參加告別會的5人中的一個,名叫古浦郁繪,27歲,是公司女職員。
安室
透蹲下身看著中毒身亡的眼鏡男說道“是啊,是被某人灌下氯酸系的毒藥吧,或者設計他自己喝下去。”
褐發男人藤出賴人露出冷汗“那就是說這個廢棄教堂里,果然還潛伏著除了我們之外的的別人嗎他身邊掉落的瓶子里沒有毒藥是吧那就是有人把毒藥塞到他嘴里后,用水灌下去的啊。”
卷發男西野澄也也說道“也許就是這樣川崎有潔癖,也許是無論用什么辦法也不能讓他放松警惕,才沒有喝下毒藥的。”
“可是如果只是水的話,不是也經常看到他喝嗎”帽子女古浦郁繪說道。
“只有水是什么意思”毛利小五郎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