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沈徽一巴掌把藥膏拍在殷盛樂的背上“彼此彼此。”他咬牙切齒,似乎身上被這男人啃過的地方又開始疼了起來。
“阿徽,你平時肯定是隱藏實力了。”
“你還說”沈徽用力地將藥膏抹上去,殷盛樂怪模怪樣地哼哼著,那聲音竟然漸漸變得婉轉而纏綿起來,沈徽聽著,心底麻麻的生出一片異常的細癢,他一開口,嗓音竟好似哭過似的,沙啞沉悶“您別作怪了”
殷盛樂頭也沒回“你喜歡我。”
說得十分篤定,且得意。
沈徽耐著羞惱,迅速地給殷盛樂上完了藥,他放下藥盒甩開衣袖就要避開,可殷盛樂哪里還能放他走
一把攥住手腕,拖回自己懷里“禮尚往來,朕也替沈大人上一回藥吧。”
挨著沾了些許藥油的胸膛,沈徽滿腦子都是昨天這人將自己放在他身上,不斷高舉,又落下的模樣,自己在最后腰都直不起來了,脫力地趴在他胸口,頭頂上還不斷傳來他饕足的低哼。
沈徽又一咬牙“這就不必了。”
“可傷了阿徽,小七心疼呢。”
“陛下,您這個年紀已經不適合撒嬌了。”
男人生得高高壯壯,早已沒了他幼時半點的可愛模樣。
長大了的乳虎亮出自己的利齒與爪子,將可憐的飼虎之人撲在桌案上,開始思考起了要從哪里下嘴。
沈徽掙扎了幾下,最后還是沒能抗住殷盛樂一邊對自己動手動腳,一邊在自己耳邊可憐兮兮地撒嬌,當他身上的傷處涂過融化的藥油之后,果不其然這頭還沒吃飽的老虎又找了借口將他的衣衫全部扯下來,握著踝處舉開,那盒沒用完的藥膏便再一次成了幫兇,于那指尖上融化,裹挾著融了進去。
腰還是很酸。
沈徽不再客氣地學著殷盛樂的模樣,張嘴就兇狠地咬在他的喉嚨上,只可惜從他口中彌散出來的,不是猛獸充滿威脅兇險的怒吼,而是情至濃時的靡麗之音。
“大人”
沈徽瞬間清醒過來。
陳小順身后跟著幾個送菜的人,他尋了一圈,也沒找到主子的蹤跡,只見書房的門緊鎖著,里頭還有些桌椅的腳在地上劃拉出來的刺耳聲響。
他下意識地上前,又霎時想起干爹的囑托,默默從門前推開,指揮送菜的眾人從側邊悄聲走過。
沈徽腦子都快被這情形帶來的羞憤給燒壞了,他發狠地一下一下錘擊殷盛樂的胸膛“這下子你高興了”
外頭的人走得再輕巧,也沒法完全掩蓋腳步聲,跟別說人群里還有幾只聒噪的雞鴨了。
殷盛樂把沈徽按在桌上,更加奮起地戲耍他,聞言悶聲笑道“這宅子阿徽挑得極好,就是隔音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