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毅很是警覺“如果我媳婦兒也能去的話,我沒啥意見。”
“嘖。”殷盛樂的目光變得鋒銳起來,“這可是皇命。”
“您可不能因為自己守空房,就眼紅別人,公報私仇”李武毅瞪圓了雙眼。
殷盛樂抬手,用食指點點自己的太陽穴“你什么時候能稍微長點腦子”明知道自己見不得他夫妻兩個秀恩愛,還一點自覺性都沒有,竟然敢說自己守空房
李武毅稍嫌遲鈍的大腦終于轉過來了“唉,我這不是也沒拿你當外人嗎,說什么話做什么事都得往腸子里轉上個幾輪,那也太麻煩,太生疏了嘛。”
這也太不見外了。
殷盛樂沉默地看著他。
但。
在沈徽離京后,滿皇都里,除了父母姐姐,能與自己這般親近的人,也就只有李武毅一個了。
殷盛樂覺得自己更加思念愛人,并且決定把李武毅今后的休沐日減半。
嗯。
直到沈徽回家來。
并不能猜透對面的君主、朋友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的李武毅只感覺到一股源自于本能的警惕,他也沉默下來,開始思考自己該不該給另外一個朋友寫封信去請求援助。
或者,告個狀什么的。
兩人各懷心思。
而殷盛樂也終于下了決定,讓人把在對面茶樓里不知干些什么的三個人全都逮了過來。
這三人的表現各異。
殷言心有些尷尬,卻并不慌亂,甚至還有心思去給南燁和白驍飛甩幾個惡狠狠的眼神。
而南燁就顯得格外慌亂了,他手足無措了一陣子,最后站得筆直筆直,就像他在宮門處站崗守衛時一樣的姿勢,像尊想要護住自家寶物的塑像。
最后一個,白驍飛相較于前頭那二人而言,更加氣定神閑,皇帝突如其來的舉動并沒擾亂他的心神。
“皇叔。”殷言心垂著雙眼。
殷盛樂朝她點點頭“先坐。”
“謝皇叔。”她沒有推辭,而是從善如流地在被內侍拉開的椅子上坐下了。
而另外那兩個外姓人就沒這么好的待遇了。
殷盛樂冷冷淡淡地問起他們中間到底有什么糾葛。
南黎瞬間漲紅了臉頰,而白驍飛的神色也有一瞬間的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