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這句話不應該我說,而是應該他們四個人說。”降谷零真摯地看著他,
“畢竟,松田君恐怕比我想揍你一頓吧”
“”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從來不是什么超越者異能力者,而是曾經一起當過同學的警校同期生。
死掉了。
絕死掉的吧
“站在門多不好,你們不進去說”伏黑津美紀還是察覺到了不勁的氣息,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當然可以,還是進去說吧,畢竟我也擔心,門一直開著的話,小鶴生不突然溜出去呢。”降谷零臉上的笑容加燦爛了。
“不的。”赤羽鶴生弱弱地說了這么一句。
“真的嗎某個家伙久前也說過這種話呢。”
降谷零拉上了身的門,灰紫色的眸子注視著他,
“我白你有多事情在身,可能忙是,這一年來,你知我們是怎么過來的嗎”
“你突然消失了,在那天。”
降谷零垂下了眸子,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沮喪。
“我知,那時候的你一非常難過,是有些事情還是學去遺忘的。”
“無論你去了哪里,我們也一直在等你其實我也知你最近回來,前段時間我們幾個還特意聚在了一起。”
“為什么”赤羽鶴生愣了一下。
“是你給我們送的禮物,不是嗎”
降谷零開了隨身的背包,將一封看上去已經有些舊了的信遞給了他,
“這是你寄給我們的,我們以為你快回來了,所以這段時間也一直在等著你。”
“你不知松田君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有多生氣,差點就直接沖到你家里把你提出來了。可惜你那個時候不在,不然絕感受到小陣平的憤怒的。”
“我覺得透過你就已經能夠感受到他的憤怒了。”赤羽鶴生瑟縮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那封信。
那確實是他一時興起留下來的信件。
信件的內容是他們幾個前去酒吧喝酒的照片,照片里的黑青年正面無表情地舉著相機,面則是睡得四仰八叉的警校同期生。
那個時候他們還在這里。
不過也是些留在過去的回憶了。
“一年365天,我每天在給你消息,送報告。”降谷零將手機遞給了方,
“一天有少過,我也一直在等待著你的回信。”
“組織有通告你的死亡,我認為你并有死,所以也在一直等著你。”
“不過,還好你回來了。”
說到這里,降谷零的臉上卻突然露出了笑容,
“起碼結果是好的。不是嗎”
在經歷了這么多,果然最為深刻的印象,還是最單純的這段感情啊。
說到底,這種純粹關心的心情,赤羽鶴生也少接觸到吧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初坂安吾才把自己塞到警校去。
想到居然有意外的收獲。
“不起。”赤羽鶴生垂下了眸子,
“是,我真的有非常非常重的事情做。”
空蕩蕩的房間里,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了地上,頗有種安寧的感覺。
或許稍微坦白一點,也讓他們安心吧。
畢竟他也馬上離開這里了,再這么不辭而別,絕讓他的朋友們難過或者傷心的。
“我遇到了一個久不見的朋友。”赤羽鶴生,
“我真的久有見到過他了,我原本以為他過的好,可是最我卻知,他過的其實并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甚至他還痛苦。”
“而痛苦的根源,卻在于我。”
他算將生天目蓮的事情全說出來,是用另外一種方式表達出來還是問題的。
“我不起他。”赤羽鶴生垂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