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過來想,我更傾向的想法是這場修學旅行就是為了追殺赤羽鶴生而舉辦。”萩原研二思考道,“難不成兇手就是那位相島安生”
“你的意思是,相島安生是異能力者可是如果真的如同萩想的那樣,我們都是普通人,如果貿然對上異能力者,很可能會被牽連”
“難道我們要丟下小鶴生不管嗎”松田陣平有些惱火,
“還有,不是說異能者只占百分之三的人口嗎怎么全都擠到這一塊來了”
“總而言之,先按照鶴生給我們留的信息,先給他的朋友打電話吧。”這時,身為班長的伊達航最終道,
“起碼這次我們還有個方向,先看看鶴生的那位朋友怎么說吧。”
眼前出現的是極為熟悉的房間陳設,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間旅館。
他沒有看到相島安生的身影,根據赤羽鶴生的推測,自己之所以沒能回去,可能性有三一,相島安生欺騙了自己,他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自己活下來,二,相島安生是個樂子人,他的精神方面可能有些問題,喜歡利用自己的異能折磨他人,三,兇手并不是相島安生,并且很可能相島安生本人也遭遇了不測。
第一種可能性很小,因為相島安生如果想殺死自己,那么赤羽鶴生一進門看到的大概不會是悠閑自在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而是對準自己的一把槍。想要出其不意地殺死他并不是難事,尤其還是相島安生這種異能極為便捷的存在。甚至他還可以制造出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想要殺死他沒必要用這么麻煩的方式。
至于第二種雖然有可能,但是消失的房間只能移動到同一時間的不同空間,而現在呈現于他眼前的房間,是隸屬于他曾經自己的房間。
只是曾經,因為在離開那里后不久,那個地方就被拆掉了。
赤羽鶴生靜靜地坐在木質的椅子上,他觀察著四周的一切。斑駁的桌子,帶著血跡的墻壁,以及那張樸素干凈的木板床。
這里囊括著他八歲以前的所有記憶。
那扇斑駁的白色木門外傳來了男人的嘶吼聲和女人的哭罵聲,黑發的青年依舊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他死死盯著那扇門,大腦飛速思考著。
如果相島安生告知他異能力的時候沒有做出隱瞞,那么概率最大的,應該就是第三種可能性了。
為什么相島安生會突然從一個平庸的人變成組織的首領記那杯酒真的是相島安生放在他門口的么那顆子彈又是從何而來
想要殺死他的應該是組織真正的幕后黑手,而相島安生不過是一枚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罷了。
“吱呀”
那扇老舊的門被緩緩打開,一張遍布著傷痕和淤青的女人的臉出現在了赤羽鶴生的面前。她望著坐在椅子上,表情冰冷的青年,嘴角漸漸咧開,露出了一個詭異扭曲的笑容。
“歡歡迎回來,鶴生。”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在接聽完伊達航的電話后,坂口安吾了解到了具體情況,同時也在查詢翡冷翠號現在的位置,
“嘖,麻煩了,好像根本沒辦法檢測到位置”
因為擔心,坂口安吾從一開始就定位了翡冷翠號的航線,但是眼下的船只卻從定位儀上消失了。
海面上浮起了一層厚重的白色霧氣,根本看不清船只所在的位置。而造成此次影響的,很顯然就是異能力者。
“無法介入么。”
坂口安吾輕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他的另一部手機傳來了群系統消息,只見在群聊之中,琴酒和貝爾摩德已經發送了最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