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這不就是沒選擇嗎行吧那我答應你。”
相島安生不耐煩地抬起頭,任由對方將項圈拷在了自己的脖子記上。
咔噠
就在項圈扣上的那一刻,相島安生又聽到對方繼續道
“啊對了,忘記和你說,我在項圈里錄入的名字可不少,但是我不會告訴你錄入的名字有哪些。”赤羽鶴生望著他,
“只要你殺死了對我而言重要的人,或者是想要主動拆下項圈,你的下場都只有死。明白了嗎”
“哈這種事情你怎么不早說”相島安生暴怒了。
“因為我要是把這些事情告訴你,你肯定又會糾結幾個小時,但是最后的理由還是答應請求。所以為了節約時間,我不如就選擇最快捷的方式了。”赤羽鶴生很無辜地回答道,
“走吧,你身上的束縛衣已經被解開了。現在該上班了,而且我不會發給你工資的哦,畢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
相島安生
媽的這個看上去純良的小子是白切黑吧絕對是白切黑吧居然能頂著那張無辜的臉說出這種鬼話他果然是魔鬼吧
剛剛結束了囚禁的相島安生很快被赤羽鶴生壓著去加班了。當然,赤羽鶴生也拉上了剛剛考完試已經放假的織田作之助,三人就這樣到了一間事先準備好的完全封閉的屋子。
“現在,用你的能力將我送到馬歇爾的別墅里。”赤羽鶴生給了對方一張地圖,目光和善地望向了他,
“你能做到的,對吧”
“我,我努力”
迫于對方身上傳達而來的壓力,相島安生還是哭喪著臉被迫發動了自己的能力。伴隨著消失的房間發動,他很快就將三人所在的房間轉移到了意大利的某處偏僻的旅館。
地址出現了差錯,不過這個地方距離馬歇爾的別墅也不遠,徒步走過去只需要花費五分鐘。在相島安生忐忑不安的目光下,赤羽鶴生只是贊許地點了點頭,倒也沒發表什么鑒別性質的意見。
然而就在三人前去探望了一下斯倫家族的大本營后,只是很悲傷地望見了一座被燒成灰的廢墟。
大概是那些在會議上吃了虧又死活找不到他人的黑手黨成員企圖在馬歇爾斯倫的別墅里找到鐵路運營的相關資料,結果怎么都找不到,一怒之下就把整個別墅都燒干凈了吧。
很好,這下是真的從零開始建立黑手黨組織了呢。
“居然全部被燒了啊,那群人還真是喪心病狂。”織田作之助感慨道。
“確實,早知道就先一步把馬歇爾的遺產賣了,說不定還能凈賺點錢呢。”赤羽鶴生也感慨道。
相島安生“所以你打算怎么辦重建組織嗎”
“重建組織好主意。”赤羽鶴生的眸子亮了起來,
“畢竟斯倫這個姓氏也與我無關,既然首領已經換人,組織也近乎潰散,不如就直接重新建立比較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