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疲憊啊
朗姆規定的時間是在一周之后,時間肯定是妥妥夠了的,但是赤羽鶴生不確保自己絕對會寫完。
考慮到和安室透共處一室寫這個風險在是太大,他果斷換了個u盤,開始寫這次的任務報告起。
為了方便討論接下的任務安排,赤羽鶴生特地提前三天定下了這座環境不錯的酒店,除了要趕報告外,赤羽鶴生也是為了讓對方熟悉和自己的相處。
血腥凱撒和赤羽鶴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前者性格古怪任性,后者自然是乖巧聽話。不過組織里的人倒也早早熟悉了血腥凱撒的行事作風,平日里總是見不到人影,但是該完成的任務都一個不落的完成了。
力至上,你有能力自然會得到尊重,這個道在黑衣組織里是再常不過的事情了。
只是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的速度越越慢,赤羽鶴生總感覺眼皮有點打架。他有疲憊地摁住了自己的額頭,感覺身體有不對勁。
不應該啊,他昨天晚上睡得還挺早,不至于在這種時候突然犯困吧
難不成是敵方動了手還是說發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赤羽鶴生有艱難地站起身,他跌跌撞撞地要回到自己的房間或者逃離這里,卻發現整個身體一軟,眼前的世界也終于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砰”
“前輩”
安室透的聲音尚未傳,伴隨著指針跳躍的機械聲響起,赤羽鶴生再度睜開了眼睛,微弱的光透過窗戶的玻璃照射,丁達爾現象呈現而出的細粒子懸浮在空中,看上去倒是頗有感。
他有艱難地從堅硬的地板上爬了起,他的劉海似乎變得有點,稍稍遮住了他的眼睛,也遮掩了他的部分視線。
有熟悉,但是又格外陌生。
“我們再度見面了,親愛的赤羽先生。”
男人優雅低沉的聲音自背后響起,赤羽鶴生轉過身去,視線很快就接觸到了桌子上的那座復雜的儀器。
這里是一座酒吧,只是酒吧的陳設翻新了,不再是之前的復古風,而是帶了點國田園風的味道。窗戶外面碧藍的天空刷洗著淺紅色的漿果,倒是頗有一番風味。
“回溯之鐘”
赤羽鶴生突然解了,他此時只慶幸自己幸好提前將該收好的東西收好了,安室透應該不會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不是說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在我的面前么”
“沒錯,我確是這樣說的。”
房間里沒開燈,他也是借助這窗戶的這一點光才注意到了在調酒的男人的身影。
依舊是那套熟悉的禮服,也依舊是那張熟悉的臉。眼前人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了。
“我最開始應該會出現在爆炸的那一刻,隨后詢你需不需要我的服務。可是你自己完地解決了這件事情,所以回溯之鐘沒有啟動。”
“這樣啊。”
赤羽鶴生了解了,看自己沒有浪費回溯的機會,總體而言其是好事。
“所以你將我召喚到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如果第一次回溯回避了,那么第二次讓他過又是為了什么
“我將你召喚到這里,是因為需要行第二次存檔。”
男人敲了敲身邊的那座儀器,原本只亮了一根的真空管現在亮了兩根,也就是存檔了第二次。
“一共可以存檔次么”赤羽鶴生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