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簡短地回答了這么一句,很快后退了兩步,示對方快點來。
“這還真是料之的驚喜啊小鶴生你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驚訝”
在注到赤羽鶴生依舊平靜的面孔時,宰治好奇地問了這么一句。
“還好吧。”赤羽鶴生搖搖頭,
“之前白夜的人就救了我一命,如能通這種方式接近了解白夜,我覺得也不算壞。”
除了大鳥,另一位名為審判鳥的男人也在客房。正襟危坐在房間的正中心,即便腰桿挺得筆直,身上的頹喪氣息也尚未散去。
“她消失了。”
和服男人的聲音低落極了,原本凌然的氣質也瞬間消失不見,仿佛泄光了所有氣的氣球,甚至連掙扎的力量都失去了。
“別急,說不定會有辦法找到她。”大鳥扶住了自己的額頭,表情分痛苦。
“亂步大人答應會告訴們懲戒鳥是在哪失蹤的,前提條件是,們必須得背叛白夜。為我們情報。”江戶川亂步坐在椅子上,單手支撐著略帶嬰兒肥的下巴,
“不亂步大人也補充相關的條件,如小鶴生不愿原諒你們,那么你們的存在也會消抹消在這間屋子,你們要做好一定的心理準備。”
“背叛了白夜”赤羽鶴生有點,“身為使徒的你們是無法背叛白夜的吧這一點是怎么做到的”
“正如你們所想,我們現在就在被白夜追殺的路上。”大鳥輕聲道,
“我很抱歉,小鞠對你做的前確實無法原諒,哪怕告訴我們之后殺了我們也好,我們都想找到小鞠在哪。”
“我們三人,是從小生活在橫濱的貧民窟。”坐在地上的和服男人低聲道,
“因為不是異能力者,所沒有任何的團體愿接納我們。我們想要活下去,比任何人都想要活下去。”
“那個時候小鞠發了高燒,很快就要死了。如不答應白夜的請求,如不加入白夜,不去服從們的命令舉起手中的刀和槍,我們大家都會死。”
“我們也想要活下去哪怕奪走其人的性命也在所不辭。”
當男人的最后一句話落下,整個房間也陷入了極為詭異的沉寂。黑發的青年靜靜地注視著們,而兩位曾趾高氣揚的男人此時此刻卻乖巧地像是最聽話的生,再也不見曾的氣勢。
這就是羈絆的力量么
即便是最瘋狂的野犬,也會為了在的人丟下含在嘴的肉骨頭。如從們的角度上來看,赤羽鶴生本該理解們的所作所為。
可是做不到。
“我不會原諒你們。”
赤羽鶴生安靜地注視著們,語氣冰冷尖銳,宛若埋入身體深處的碎玻璃塊,劃出一道慘烈的血痕,
“想要活下去沒錯,那不是你們因此肆殺人的理由。我理解你們的所作所為,但是如此輕率地原諒你們,從根本上來說是不可能的情。”
“小鞠很可能還活著,但是葵乃的父親永遠不會醒來了。”
赤羽鶴生倒不是很在對方針對自己的情,說到底也沒死,對此并不會感到憤怒。
可是不希望其人也因此而死,這本是們之間的博弈,如有任何無辜之人介入,那都是絕對錯誤的行徑。
棋子之間的博弈,結卻是圍觀的群眾輸了,怎么看都是一件相當荒謬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