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成對港口afia的初次調查后,鐘離從福澤諭吉和江戶川亂步的臨時辦公場所,接回了織田作之助。
接下來的幾天里,鐘離都跟著織田作之助一起在東京和橫濱之間來回。
開始江戶川亂步還對鐘離像把孩子送到學校一般,接送一個前殺手“上下班”的行為感到難以理解。后來也就見怪不怪了。
至于港口afia那邊,對這個時不時出現在他們設施內部的長發青年,更是放任自流。
作為第一個見過鐘離的港口afia成員,蘭堂將情況上報后,接到的是層層下達的“自由處置”指令。
意思就是如果港口afia的成員見到這名青年,可以根據當時的情況進行應對。想要攻擊或者當作沒看見都隨意,組織本身并不會把他列為敵人。
在五條悟的猜測中,應該是港口afia與咒術高層達成了什么共同意見。
那些人很清楚地知道,鐘離對于他們而言暫時并沒有實質上的威脅,想要認真對付他,反而需要付出不少的精力和代價。
于是就在織田作之助跟著福澤諭吉和江戶川亂步,完成一個個委托,而鐘離在港口afia的地盤“散步”,偶爾還跟蘭堂閑聊的過程中,時間悄然流過,他們也迎來了第一個休息日。
這個休息日對織田作之助來說有點特殊。
起因是福澤諭吉有事要外出兩天。按照平常來說,江戶川亂步會呆在自己的房間里吃他收集的零食,但是福澤諭吉對他說“到織田那去吧。”
慣是我行我素的名偵探,不巧對福澤諭吉的話十分順從,盡管有些不情愿,也還是來到了東京。
當然這一路上的磕磕絆絆對于名偵探來說簡直不堪回首。
所以這就演變成了“同齡人到我家玩怎么辦”的情況。
畢竟這樣日常的事件,對于他們這兩個有著不日常身份的人來說,屬實有些怪異。
出乎織田作之助意料之外地,江戶川亂步沒用多長時間,就融入了鐘離租住的房子里那個亂哄哄的氛圍中。
“這個,還挺好吃。”夏油杰從瓷盤上拿起一塊小點心咬了一口,評價道。
“那當然,這可是我精心挑選的粗點心。”黑發的少年說。
要不是福澤諭吉以帶出行地的特產零食回來為條件,讓他帶著這些東西來拜訪,江戶川亂步才不會把它們分享出去。
“可惜不夠甜。”五條悟給出了他對于零食好壞的評判標準。
“只執著于甜食會錯過很多好東西的,悟。”夏油杰喝了口擺放在點心旁邊的茶,說。
“還會長成愚蠢的大人。”江戶川亂步很快補刀。
“”這是織田作之助。
“這里應該吐槽啊,織田。”夏油杰看向酒紅色頭發的男孩,笑著說。
這時,他們身后傳來了屋子名義上的主人的聲音“小作。”
織田作之助立即起身,走向正站在開放式廚房里的鐘離。青年今天還是圍著那件與他的氣質格格不入的小黃鴨圍裙,面前擺著一只新鮮的整魚。
“今天做松鼠魚”織田作之助問。
除了會為他特別準備辣咖喱飯外,自從搬到東京之后,織田作之助已經習慣了餐餐都是疑似中華料理的菜品。松鼠魚也是其中之一。
因為制作起來需要復雜的刀工,在織田作之助的印象里,鐘離一般不會選擇這道菜。今天應該是因為亂步的拜訪,想要回以相應的禮儀。
“還有仙跳墻和辣咖喱。”鐘離說。
織田作之助快速地看了一眼某個白毛,仿佛聽見了高價活蟹、活蝦、火腿和松茸等煮在一起的聲音,底下燒的是日元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