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我救場就行了。我好不容易逃掉咒術總監會那群老東西的壓力和做不完的任務,可不想這么快就失去自由啊。”
勉勉強強算是為小鹿御鈴子和五條悟加油鼓勁。
白發咒術師見眼里礙事的人走了,才收起那副能帶給人不小壓力的模樣。他抽出另一只插在褲兜里的手,舉起來朝小鹿御鈴子揮了揮,露出大大的笑容。
“好久不見看來這段時間的確發生了很多事情,你看起來很累。”
“不過歡迎哦,鈴子。”
五條悟將最后幾個字說得尤為認真,那雙蒼藍色的眼睛,藏在黑色的眼罩后看著少女。他沒有靠得太近,那會顯得曖昧和不正經,也沒有離得太遠,不想和平常的合作對象相處般客氣疏離。
他和她的距離介于兩者之間,是不會讓她感到不安,也不會感到非常安心的尺度。
小鹿御鈴子自然也感覺到了這一點。
白發的男人嘴唇張合著,將歡迎二字說得很重很重。
可她不理解為什么。
明明身體的防御機制和屏蔽裝置都在正常運轉,五條悟也不可能看出異常,這鄭重的態度是怎么回事
因為短暫的能力受阻,小鹿御鈴子有些想不通。
看著少女神色里慢慢透出來的困惑,五條悟想起來歸屬于暗組織,名為太宰治的少年給他打來的那一通電話,訴說的內容和提出來的合作
他的眼睛輕微閃了閃。
鈴子還不知道啊。那很好。
總而言之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合作對象走向無望的道路。
五條悟不愿意。
他心里思緒轉彎,轉得格外復雜,面上倒是沒有體現出更多的東西,且終于放開了不斷掙扎,焦躁不安得如同一只見到信任的人,卻不能撲上去的小貓般的小男孩。
“姐姐大人”
夢野久作一下子撲進小鹿御鈴子的懷里,她頓時就被黑白異色發的孩子撞得一個趔趄,差點沒有站穩,被五條悟及時扶了一把。
“久作。”
小鹿御鈴子語氣平和地叫他的名字。
夢野久作緊緊地抱著她,低聲嗚咽,“姐姐久作好想你為什么到現在才來看我啊”語氣里全是惶恐不安的情緒。
小鹿御鈴子“抱歉,久作。我一直都很忙,所以真的很抱歉。”
“沒關系只要姐姐,還沒有忘記久作就好。久作會一直等你。”
聽到他乖巧的話語,小鹿御鈴子嘆氣,“乖。那久作這段時間有好好聽話嗎”
夢野久作精神一振,語氣急切道,“當然,我很聽話的沒有干壞事也沒有隨便殺人傷人”
他將臉仰起來,期待又渴望,“所以姐姐可以親親我嗎”
“當然。”
小鹿御鈴子將唇落到他的額頭上,像是給乖孩子的甜甜的糖。
“久作是好孩子。”
等到小鹿御鈴子抱著夢野久作和森鷗外聊完橫濱狩獵事件,又了解咒術界現如今亂成一鍋粥的情況后,她像是察覺到了什么
將目光看向東京咒術高專的后門,語氣微妙。
小鹿御鈴子“悟,你最好阻止一下你的學生。”
“再不去的話,杰要和你的學生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