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出來,他在大腦中有這樣離奇而瘋狂的設想。
因為沒注意太宰治的異常,所以也不知道他的思考拐到非常離譜的道路上狂奔的小鹿御鈴子喝一口吧臺上的酒,咂摸半天喝不出味。
不好喝耶。
她干脆向織田之助“能換一杯嗎織田。”
憂心忡忡地覺得他要借酒消愁的織田之助“當然可以,帕斯卡伊生。但不要太傷心。”
摸不著腦的小鹿御鈴子啊
終于反應過來自己馬甲的定位變成苦情暗戀型男主后,她默默抽抽嘴角。
“不用擔心,織田。我沒有難過,也不會因為多余感情影響我的判斷和能力,我不會讓鈴子失望。”
狂信徒冷靜地喝口酒。
那雙翡翠色的眸子,再也沒有任波動。
不再如同融化的湖泊般溫柔。
更加欲言又止的織田之助“好的,帕斯卡伊生。”
這不就和賭氣一樣么
就連自己合情合理的愛,將其叫多余的感情。
拼命藏起來的,克制的情緒最終是如同鏡子般摔碎。
喝酒喝得很快樂,抬發現對方的神情越發同情的小鹿御鈴子“”
發生什么這酒真好喝。
個人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時,酒吧的門被再次推,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進來的人。
那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扎著兩只可愛的小辮子,怯生生地用自己幼小的身軀擋在酒吧門口,探探腦地張望,直到到帕斯卡伊的身影,睛猛地亮。
酒吧老板停止自己擦拭酒杯的動和太宰治天馬行空的交談。
他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下身子,露出親切的笑容,“晚上好,小朋友,但這里不歡迎未成年人入內哦。”
小女孩攥著手里皺巴巴的小野花,忐忑不安地著酒吧老板,“對不起,叔叔,但我不是來喝酒的,是來道謝的。”
她細聲細氣“我不會干壞事的。”
酒吧老板愣愣,有遲疑“道謝”
他的目光下意識地向身后坐在吧臺旁的道人影。
小女孩,“對。我的媽媽說,狂信徒帕斯卡伊生救我的命。我們剛巧路過這里到他帕斯卡伊生今天沒有任務,應該在休息吧。”
她抬起那張小臉,“我可以進去嗎,叔叔”
酒吧老板覺得自己的心臟可恥地軟。
他雖然心里對狂信徒有些下意識地發怵,畢竟對方是暗組織成員,光是這段時間屠殺過的黑手黨就數不勝數,所有里世界的人聞聲色變。
雖然那些人該死
但想到這個男人會保持著悲憫的笑容,毫不留情手起刀落,造成血流成河的結局,很難不害怕吧
酒吧老板想。
可正如同面前的小女孩所說一樣。
狂信徒殺很多人,也救很多人。
所以他默許,無聲地讓身軀。
小鹿御鈴子見到陌生孩子,習慣就打系統面板瞧瞧信息,愣愣。
這居然是上次東區18號居民樓里被狂信徒馬甲救下來的孩子之一。
她記得那個時候,這些孩子瑟瑟發抖,飽受驚嚇,像堆擠在一起的小鵪鶉般恐懼地著她,為不給他們造成更多的心理陰影,她只能選擇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