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他再回復,電話就立刻被掛斷了。
宴斂煦“”
雖然察覺到母親是在心虛,但一時間又找不到她心虛的原因,不過就算是又想跑路,現在他們也不可能有機會溜走的。
這么一想,宴總的心又安穩下來。
而等他到了曲家時,便和曲爸爸面面相覷,同時沉默下來。
最后還是曲爸爸輕咳一聲,“你瞧,昨天喝得實在太多斷片了,老宴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什么了嗎”
“”宴總沉著搖頭,“沒印象。”
曲爸爸松口氣,又摸著后腦勺嘿嘿一笑,“既然大家都不記得,那我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好了,挺好,挺好。”
宴斂煦也是冷著臉點頭,兩人又對視一眼,同時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曲媽媽絲毫不給面子地在旁邊嗤笑了一聲。
或許是早上起來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見到兩個孩子過來后,宴斂煦也表現得若無其事,很是平靜的模樣。
就像是全然斷片,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似的。
他這次不止分給他們一人一個厚厚的紅包,順便還帶了兩部旗下最新款的手機。
而不等他們拒絕,他便先說出了理由,“年后你們就要去參加全國競賽,我們又不能跟著過去。你們拿著手機,萬一有什么事也能彼此聯絡。”
頓了頓,他又補充,“這樣,小墨能照顧得到檀檀,我們也可以放心。”
藺臻墨臉色頓時就略有變化。
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這次就連曲爸爸和藺宛也沒有反對,兩個孩子便道謝,收下了這份新年禮物。
之后,他們便開始迎接到訪來拜年的客人。
宴斂煦則光明正大地跟在了藺宛的旁邊,面色沉著冷靜氣勢驚人,儼然也一副主人家的姿態。
就是一整天,都沒能跟任何人真正對視超過三秒。
而到了初二一早,被敲門聲吵醒的宴斂煦,看著眼前出現的一大家人,終于知道母親在打電話時為什么會莫名心虛了。
因為他們并不是再次跑路,而是拖家帶口地跑來了這里。
美名其曰為“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