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既然來了豐京,就在我這里住下吧。”
吃好飯,范中哲告辭離開。
兩人來到了門口,范中允禮貌的說道。
范中哲笑道:“我來豐京,還是有些事情要做的。”
范中允說道:“二哥當前住在哪里,小弟有空便去拜會。”
“暫住融園客棧,你要找我,隨時都可以來。”
兩人說道了一番,然后分別離開。
范中允送走了范中哲,沒過一會兒,司馬圖便是來了。
“中允兄,我來了。”
司馬圖笑著走進了書房。
李勛被罷免一切職務,付出的代價雖然極為沉重,但也表示這件事情,已經塵埃落定,有了一個結局,今后的一段時間,肯定會進入沉浮階段,因此,作為李勛的兩大謀士,司馬圖與范中允,自然也就沒有什么事情可做了,跟著一起沉浮就是了。
閑來無事,這兩天,吃了午飯,司馬圖就會來找范中允,兩人下下棋,喝喝茶,聊聊天,倒也是逍遙自在。
范中允正在打掃衛生。
司馬圖看到桌子上的兩個茶杯,于是問道:“家里來客人了?”
范中允一邊打掃衛生,一邊回答道:“我二哥中午在這吃的飯。”
“老范家不就只有你一個獨苗?哪里來的二哥。”
“是我的一個堂兄,叫范中哲,你應該聽過這個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司馬圖微微一愣,隨即說道:“王懷烈的首席謀士范中哲?”
范中允點了點頭。
司馬圖頓時來了興趣:“你們談了什么,他找你可是有什么特別的意思?”
“就是來看看我。”
范中允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淡笑道:“我們是親戚,除了家長里短,也沒有什么好談的。”
聽了范中允的話,司馬圖微微沉思,很快便是明白了。
范中允是李勛的心腹謀士,現如今,李勛被政治除名,政治上的事情,范中允和范中哲,他們兩個確實沒有什么好談的,真要有的談,這么多年,早就談好了,不需要等到現在,再者,兩個人十好幾年沒有見過面,這很能說明,范中允與范中哲兩個人的政治思想與觀念,恐怕是不一樣的,甚至是截然相反的。
道不同不相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