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詢找上李勛,跟他說了一些事情,趙智準備重用李勛,讓其到隴右為一方節度使。
李勛聽后,久久沉默不語。
趙詢喝了口茶水,見李勛久久不說話,輕笑道“你不要有心里負擔,父皇對你可是有信心。”
李勛苦笑道“皇帝姑父對我有信心,我很感激,但是我對我自己沒有信心啊一方節度使,說實話,我想都沒有想過。”
“節度不節度的,還不一定。”
趙詢說道“父皇只是有讓你去隴右,主管一方軍事的打算,至于是不是節度使一職,還不一定的事情,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李勛嘆聲道“皇帝姑父也真是的,一會兒把我官職全部免掉,一會兒又是對我如此重用,說實話,我有點反應不及,心中更是沉甸甸的,生怕做的不好,惹的他生氣,也丟了姑母與表哥你的面子。”
“狗兒,你多慮了,有些事情,你想的簡單,那他就很簡單,你想的復雜,那就很復雜,就看你怎么想,怎么去看待。”
趙詢看了李勛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母親對你的期望可是很高。”
“就怕我做不來。”
“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而且有些事情,已經由不得你了。”
李勛點了點頭,默默說道“既然皇帝姑父看得起我,我自會努力而為,干出一番事業出來。”
趙詢目露贊賞之色,他還以為李勛會跟以前那般,說出那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話來,看的出來,李勛已經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李勛其實很滿足現狀,錢不多,但這輩子也夠用了,出來做官,也只是圖個痛快,過過癮,但有些時候,你一旦上了船,在想下來,那可就難了,其中的道理,范中允與李怡都對李勛說過好幾次,就連趙詢,也是隱約的提過,聽了這么多,李勛若是還不明白上心,那就真是傻子一個了。
初三,劉歇上門拜訪。
李滿倉這一脈,已經沒有什么親人了,就自己與兒子李勛以及李怡三人,所以到了初三,別人家還在熱鬧的四處串門,而他們則是已經沉靜下來。
這一天,反正也沒什么事,于是李勛約了劉歇到府上來,談些事情。
“將軍新年吉祥。”
劉歇單膝跪地,給李勛行了一個軍禮,在他身后,還有三名男子,則是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
“大過年的,不來這一套,都起來吧”
“是,將軍。”
劉歇等人站了起來,皆是目光炯炯的看著李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