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叢喜。”
李勛臉上有了驚訝之色,劉叢喜與自己的關系很一般,平常很少打交道,他是宮里的太監,而且是頗有地位的太監,應該不輕易出皇宮才是,這個時候,怎么突然跑到自己家里來了
李勛快步來到客廳,果然,劉叢喜正坐在那里喝茶,身后,站著兩名隨從。
“劉公公,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李勛走進客廳,抱著拳,滿臉笑容的打著招呼。
劉叢喜笑道“不請自來,狗兒哥可別心煩。”
李勛來到劉叢喜對面坐下,哈哈笑道“你我兄弟,說這些干什么,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晚上我們哥倆好好喝上幾杯。”
劉叢喜淡淡一笑“我來找你,可不是為了喝酒。”
李勛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去我書房坐坐”
近兩年未見,劉叢喜變得成熟了許多,牧公走后,他留在趙智身邊聽差,時間雖不長,但整個人,卻也是慢慢有了一種逼人的氣質。
“哪里都一樣。”
劉叢喜搖了搖頭,抬了抬手,身后的兩名跟隨,立即躬身一禮,隨即走出客廳,站在門外。
無事不登三寶殿,劉叢喜突然造訪,肯定是有事要說,李勛起身來到他身邊坐下,湊近身子,低聲說道“叢喜兄,今日造訪,可是有事相告”
劉叢喜點了點頭,低聲小聲說道“李勛,你離開一年有余,京城的變化,你知道多少”
李勛說道“你說的這個變化,指的是宮外還是宮內”
孺子可教。
劉叢喜贊賞的看了李勛一眼,低聲說道“李勛,你此次回來,恐怕已經感受到,皇上的改變,其中緣由,你可知道”
“叢喜兄可愿解我心中之惑”
李勛心神一震,這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知道,卻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劉叢喜點了點頭,謹慎的掃了一眼四周,隨即,湊近李勛,低聲說道“你離開京城,雖然只是一年多時間,但宮里,卻是發生了三件大事。”
李勛靜靜看著劉叢喜,沒有插話。
“第一,去年七月十三的晚上,天降雷霆,擊中皇上的寢宮,引起大火,皇上并無大礙,但也是受到驚嚇,自此,頭疾越重,眾太醫束手無策,連綿數月,皇上痛不欲生,根本無法臨朝聽政,十一月,翼王進獻金丹,效果奇佳,皇上的頭疾之病,自此痊愈。”
趙智有頭疾之病,李勛是知道的,這是老毛病了,趙智年輕的時候就有,但并不嚴重,每年發作不了幾次,就算發作了,其疼痛強度,也是在忍受范圍之內,聽劉叢喜這么說,李勛倒是有了好奇,皇宮的太醫院,可謂是大晉醫學的最高權威,連他們都是束手無策,翼王從哪里搞到的金丹,竟是可以解決趙智的病患
李勛問道“翼王進獻的金丹,是何效果”
“翼王進獻的金丹,卻乃神藥,不但可以提振精神,還能令皇上體力大增。”
說到這里,劉叢喜抿了抿嘴唇,雙眼閃過一絲莫名之色,隨后接著說道“但是皇上吃下金丹之后,無法控制,必要御女數人,方可靜下來,到了第二天,疲累異常,每每動彈不得,吃下金丹后,卻又能馬上生龍活虎,最開始,皇上十日服一次金丹,到了現在,已經是一日一服了。”
李勛臉上有了震驚之色,翼王進獻的金丹,與自己曾經那個世界,一種叫做毒品的物品,是何其的相似但這是藥還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