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來的位置,交給楊呂望,政事堂只有八相,不再新立,這樣一來,楊呂望以吏部右侍郎,參知政事,基本上就是有了相國的權利,沒有名,卻有實權。
后,楊道臨就算讓出右相的位置,楊炳林也是沒有進去的機會,他既是楊家的族長,對于相國之位,豈能甘心
趙智的這個心思,可謂一石三鳥,既是極大壓縮了楊道臨后對于整個楊家人事變動的安排,又是在楊呂望與楊炳林兄弟兩人之間,埋下了一個爭斗的苗頭,同時,也是分裂了蜀州楊道安與山南甘氏、江南吳氏的政治聯盟,畢竟,楊道安不會不希望見到自己的兒子,坐上右相之位,而山南甘氏與江南吳氏,也一定是同樣的心思,這種況如能長久,就算楊家沒有發生大變,趙詢以新皇的份,居中調解,也是能夠立于不敗之地,這便是帝王之術。
但是,隨著楊道嗣與楊呂望的死,這一切的精心安排,都是沒有了未來,楊道安沒有了代言人,楊炳林有著山南甘氏與江南吳氏的支持,必然登上楊家族長之位,過個幾年,楊道臨從右相的位置上退下來,不管是楊家,還是朝堂,同樣沒有了其他選擇,楊炳林必然進位相國,別人不會去爭,沒有這個資格,也沒有這個能力。
見趙智久久沉默不語,趙詢輕聲說道“父皇,楊呂望死了,其父楊道安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趙智淡聲道“朕還在,楊道安安敢胡來”
趙詢苦笑道“能和平解決,豈不是更好”
趙智沉思片刻,說道“你已經是太子,要與大臣多多走動,楊道臨剛剛繼任右相,如今楊家又是發生了這么多事,心緒定然不安,你為太子,當出面安撫。”
趙詢神微微一動,說道“楊道臨與楊道安是親兄弟,若是能夠說動楊道臨前往蜀州,或許能夠把楊道安安撫下來。”
趙智轉過,看了趙詢一眼,淡聲道“你是太子,該怎么做,自己看著辦吧。”
趙詢點了點頭,躬拜道“兒臣明白了。”
趙智拍了拍趙詢的肩膀,邁步離開。
蜀州節度使府。
一名六十左右,材清瘦,氣質粗放中帶著威嚴的老人,靜靜的站在客廳中間,手中拿著一封書信,默默觀看。
“父親,京城傳來的消息,可否屬實”
一旁,一名二十五六歲,長相端莊美麗的女子,急聲說道。
這名老者便是蜀州節度使楊道安,聽著兒媳婦文荷的發問,楊道安抿了抿嘴唇,把手中的信遞給了她。
文荷急忙拿過信,低頭看去,當看完信中的內容,文荷的雙眼頓時通紅,眼淚流了出來。
“父親,你要為呂望做主啊”
文荷跪倒在地,伏地大聲痛苦。
楊道安雙拳握緊,眼神森冷,咬牙切齒道“呂望是我的兒子,豈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楊家楊家。”
楊家
說到最后一個楊家,楊道安突然大聲怒吼,舉起拳頭便是猛烈的砸在案幾上,案幾四分五裂,楊道安雙眼通紅,喘著粗氣,右拳已然崩裂、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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