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將軍連忙說道“當派人將其扣押,再行懲罰。”
詹恒擺了擺手“明天再說,陳途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詹恒此刻正在興頭上,不想因此事掃興,而且他覺得,這里是西州,他最大,陳途還能跑到哪里去
中年將軍急聲道“就怕遲則生變啊”
詹恒卻是仿佛沒有聽見中年將軍的勸說,摟著身邊的美女,上下其手,哈哈大笑,好不快活。
見此模樣,中年將軍搖頭嘆氣一聲,只能退了回去。
出了總督府,上了馬車,陳途依舊那副模樣,像是真的醉了,左右的親兵見了,都是目瞪口呆,他們可是知道自家將軍的酒量,這點酒算的了什么
一直回到家,進了家門,陳途這才一把推開扶住他左右親兵,對著左邊的親兵吩咐道“你領幾個機靈的人,出去查探,看詹恒可有派人盯梢,快去快回。”
“是,將軍。”
親兵領命離開。
陳途又是對著右邊的親兵說道“吩咐所有人,立即到前院集合,除了武器,什么東西都不要帶。”
“是,將軍。”
吩咐完,陳途抬頭望了一眼漆黑的天空,臉上有了冷笑之色。
武州方向。
數百騎兵沖出城門,為首的正是李勛。
李勛停住馬匹,回頭看去,城樓上,一具已經腐爛的頭顱正在那里飄蕩。
那是蔡成的頭顱,州破城之后,他沒有離開,而是喝的伶仃大醉,不醒人事,李忠原本并不想殺他,但趙智對其頗為憎恨,下過密令,抓住蔡成,將其五馬分尸,暴尸各地,以儆效尤,其頭顱被送到武州,高掛城樓之上,至今已有二十多天。
李勛淡聲道“人死仇消,讓其入土為安吧。”
一旁的侯全點了點頭,讓一名士兵前去解決。
隨后,李勛架馬前行,半個時辰后,到達木浪河河邊,數以百計的船只以及五萬五千大軍已經在此集合完畢。
“參見大帥。”
單仇等十余名高級將領見到李勛到來,皆是前來拜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