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帝國當王爺正文卷第六百四十四章返回牧公看著神情低落的趙詢,微微搖了搖頭,沒有經歷世間疾苦,成長于深宮之中,人情世故懂得太淺了,人與人之間,除了利益與得失,還有很多東西,任何沒有感情的結合,只是互相利用。
戰場之上,越是怕死的士兵,往往死的最早,你越是在乎一個東西,患得患失,亂了自己的方寸,最后反而留不住,王從本與宇文真之間的事情,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一個男人想要得到一個,他不該擁有的女人,趙詢秉公處理就好了,就算把宇文真給殺了,又能如何宇文震已經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壓在了趙詢的身上,一個兒子與整個家族相比,誰輕誰重,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該如何選擇,再者說了,宇文真名義上是宇文震獨子,那是因為宇文震的正妻出身名門,又是極為強悍,不允許宇文震納妾,而宇文震的好色之名,在京城之中,那是頗為有名的,所以說,宇文震家里沒有,并不代表外面也沒有,事實上,宇文震在外面養有外室,私生子可不止一個,這在京城之中,很多人都知道。
王從本的事出反常,趙智怎么可能察覺不到,他當即就是命人暗中調查,并很快知道了其中事情緣由,對此,趙智非常生氣,他生氣的不是趙詢,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他生氣的是,一旦遇到突發事件,趙詢不懂得思考,不懂得權衡利弊,不懂得三思而后行,自以為是的以自己主觀第一意識,不經思考,還沒有把事情考慮清楚,便是魯莽下決定,一般人錯就錯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在嚴重,也只是影響到自己一個人,但是趙詢是太子,日后更是會成為天子,一國之君,掌控天下,若還是這樣不會學著思考,三思而后行,一旦做錯了選擇或是某一個決定,傷害的不僅僅只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天下大局。
牧公從懷里拿出一份文書遞給趙詢,然后躬身一拜,轉身離開。
趙詢看了一眼牧公離去的背影,沉思了一會兒,然后展開文書,上面是一道命令,宇文真奸殺婦女,證據確鑿,詔令發配嶺南,十年不得離開罪地。
趙詢嘆氣一聲,父皇最終還是幫了自己,自己一連這么多天,經常進宮,見沒見到皇上,又是做了什么事情,外人是不得而知的,但是這個命令下達之后,則是給了外人一個假象,宇文真的處罰,肯定與自己有關,不管是皇上先知道了這件事情,自己從中求情,還是自己直接上奏皇上,對宇文真進行重罰,宇文震都不會有怨言,別人心中也不會再有悱惻,太子黨的一些官員,也會從這件事情之中,得到釋然,人心可得。
隴右道。
轉轉悠悠一個多月,李勛把隴右西部七州二十八縣走了一個遍,不管是強硬也好,還是懷柔也好,該解決的事情,總算都是暫時壓了下去,最后又是回返甘州夏原縣,準備休息一夜,然后趕路回武安城。
吃罷晚飯,李勛在院子里練了半個時辰的劍術,不求武藝多高,就當鍛煉身體了,然后洗了一個澡,又是看了半個時辰的書。
李勛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正要脫衣休息,房門卻是被人敲響。
“進來。”
陳德走了進來,在他身后,竟是跟著劉歇。
看到劉歇,李勛微微皺眉,心中有了不好的念頭,劉歇負責隴右西部以及整個西域的情報消息,平時忙的不可開交,沒有重大事情,他不會親自找上自己。
不等劉歇說話,李勛首先開口了“武州那邊出什么事情了”
武州離甘州可是有好幾百里的路程,沒有重大事情,劉歇不可能大老遠親近跑過來。
劉歇半跪了行了一禮,然后起身稟報道“大帥,三天前,趙通聯合拉攏軍中的一些異心份子,突然發難,意圖剝奪鄭春將軍的兵權,雖沒有成功,但已經讓士兵們軍心浮動,兩天前,數百外族人不滿官府最近的一些政策與手段,聚集到節度使帥府門外,以靜坐的方式,表達他們的憤怒,趙通以此為借口,領兵前往鎮壓,手段非常殘忍與強硬,導致外族人情緒失控,開始沖擊節度使帥府,夫人找到屬下,讓屬下通知大帥,即刻返回武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