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勛的用意很明顯,若是能夠融合這支軍隊,對自己會有很大的幫助。
李勛對著嚴毅說道“嚴毅,禁軍中軍的將士,對你岳父如何看待”
嚴毅以為李勛在質疑宇文震的人品,于是有些生氣的大叫道“李勛,我岳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和為人,但凡在其手下做事的,哪個不是心悅誠服,真心擁戴。”
李勛舉起拳頭錘了嚴毅一下,冷哼道“我只是問問宇文震在軍中受擁戴的程度到底有多高,你吼什么吼心里有氣沒地方出,找面墻自己拿頭撞墻去,別拿勞資當出氣筒。”
嚴毅也是回敬了李勛一拳,氣憤的說道“你狗日的不把話說清楚,我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是你白癡。”
“你他娘的別沒事找事。”
鄒猛連忙出聲勸和,還真怕他們兩打起來。
李勛拿腳踢了嚴毅一下,低聲問道“既然你岳父在軍中的威望很高,待會兒若是有機會,你喊兩嗓子,號召號召對面,看看能不能把他們拉過來。”
嚴毅同樣回敬了李勛一腳“你這個想法不錯,待會兒我試一試,說不定能行。”
兩人在那里小聲嘀咕了一陣,最后都是嘿嘿奸笑起來。
鄒猛一臉苦笑的看著李勛與嚴毅,心中暗暗罵了一聲兩個混蛋,原來他們兩個是在那里玩呢,搞得自己還以為兩人要打起來,起內訌呢。
“蔣將軍,剛才的話我們都是聽到了,你給個明白話,嚴毅所言是否屬實”
十余名將領走到蔣超近前,把他給圍了起來,為首的副將胡云冷視蔣超,沉聲質問。
胡云這個人沒什么,但他的族兄李勛卻很熟悉,那就是胡獻,其父是劉桀府中的大管家,跟了劉桀一輩子,有著這層關系,加上胡獻的堅持,劉桀推薦他去了隴右任職,并在第二次隴右戰爭之中,立下了不小的功勞,戰后被連升三級,調往江南做了一州防御副使,武職五品中郎將,從入伍到現在,從普通小兵到正五品的中郎將,也不過三年多的時間,這個速度已經是相當之快了。
胡云不像族兄胡獻,年紀很大才是中途入伍,而是很早便加入了軍隊,只不過比之胡獻,胡云除了自身武藝頗強之外,各方面能力都是很一般,所以在禁軍待了十幾年,加上沒有什么靠山與關系,也只是才混到朗將,一直到宇文震執掌禁軍中軍之后,在全軍搞了一次大比武,胡云取得了不錯的成績,被宇文震破格提了一級,升為中郎將,因此,胡云對宇文震是極為感激與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