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凱回答道“張元依舊昏迷不醒,不過據說”
夏文凱正要說事發之前,張元有過短暫的清醒,但這話還沒有說出口,陸中勛便是一揮手“可以了。”
陸中勛回過身,對著趙詢拱手說道“皇上,張元既然處于昏迷之中,那么他府中侍衛所做之事,顯然與他無關,很有可能是侍衛們的自作主張。”
蕭徽這時候說道“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吧宇文真”
蕭徽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遭到陳虎的打斷“蕭大人,這件事情和宇文將軍又有什么關系”
蕭徽把話給憋了回去,不在多言。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宇文真在其中扮演著什么角色,大家心里都有數,要想說出來,早就說出來了,輪的著你蕭徽把話給說明了大家既然都不說,那肯定是有不說的道理。
趙詢掃視眾人一眼,默默點了點頭,然后站起身來,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離開。
“恭送陛下。”
眾人躬身一拜,然后一一離開。
李勛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今天的朝會,該他說話的,都說了,至于宇文真和張元之間的事情,李勛知道的比誰都清楚,還有什么好說的
離開大殿,路過陸中勛的時候,陸中勛突然笑著說道“李相國對張元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李勛看了他一眼,淡聲說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事情罷了,有什么好說的”
說罷,李勛客氣的對陸中勛點了點頭,然后邁步離開。
陸中勛看著李勛遠去的背影,眼睛慢慢瞇了起來。
蕭徽來到陸中勛身邊,有些不滿的說道“陸兄,夏文凱方才明明有話沒有說完,你為什么要打斷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蕭徽確實想不明白,這么大的事情發生了,一旦把張元和宇文真給扯進來,張景暉與朝廷的關系,立即就會變得緊張起來,而河北五大藩鎮,向來共進退,張景暉的情緒與態度,更加有可能會聯系到其他四大藩鎮,到時候,那就是整個河北與朝廷的對立。
陸中勛看了蕭徽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淡聲說道“想不明白,那就多想想,告辭。”
蕭徽被陸中勛的態度搞得有些惱火,他對著一旁的陳虎說道“陳老,陸中勛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
陳虎瞇著眼,拍了拍蕭徽的肩膀,呵呵笑道“別多想,陸中勛只是不喜歡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罷了,”
政治斗爭,不是陰陽怪氣,更不要去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河北五大藩鎮要是和朝廷鬧翻了,對于他們門閥世家集團來說,有什么好處什么好處都沒有,既然沒有好處,為什么還要去做呢
陸中勛的做法,陳虎等人,其實還是比較贊同的,只是蕭徽自己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