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到是還不知道。”
李勛有些奇怪的說道:“這么多地方節度使前來豐京,那可不是什么小事,按說早就沸沸揚揚,議論紛紛了,但我一點動靜都沒有感受到。”
李勛也是剛回來沒有多久,這幾天一直在家休養,所有的精力也都是放在了河北之敗,以及應對趙詢那里,但是地方節度使到豐京來,而且是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這么大的事情,李勛雖然在家,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感受到,說來確實有些奇怪。
馬武嘿嘿笑道:“你見過鴨子在水里的動作?”
李勛不解道:“什么意思?”
馬武說道:“這鴨子在水里,看起來什么動作都沒有,風平浪靜的,其實啊,水下面,鴨子的兩個爪子,那可是歡快著呢。”
聽到馬武的這個比喻,李勛頓時也是笑了。
表面看起來平靜,一點動靜都沒有,但是暗地里,恐怕絕對不是這樣。
不過這些事情,李勛知道就行了,并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因為以自己現在的情況,政治上的事情,短時間之內,和自己是沒有任何關系了。
一壇子五斤酒,大多數都是馬武一個人喝了,李勛身體不好,只喝了一點。
喝完酒之后,馬武告辭離開。
李勛感覺有些困意,于是準備回房休息。
“主公,范先生在書房。”
華少晟在門口等著李勛。
李勛微微一愣:“什么時候過來的?”
“一個時辰之前。”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李勛離開之前,對華少晟說道:“你去一趟尤家,看看情況。”
華少晟點頭說道:“知道了,主公。”
李勛回來之前的前兩天,尤敏再次回了娘家,這都好幾天了,一直沒有回來,前天尤家派人過來通知了一聲,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卻表達到了,自從那晚和李勛談話之后,尤元峰便一直處于昏迷之中,在沒有醒過來。
李勛從河北回來的前兩天,尤元峰嘔血不止,人卻沒有醒來,尤敏得到消息,于是再次回了娘家,在旁照顧。
到了書房,范中允正坐在里面看書喝茶。
李勛在一旁坐下,然后有些奇怪的問道:“我和馬武就在客廳吃飯喝酒,你在這里待著干什么,怎么也不過去,馬武可是帶了一壇好酒過來。”
范中允放下手中的書,淡聲說道:“馬武大早上的就去找我了,我沒有見他,更沒有喝他的酒。”
李勛聽出了范中允話中的意思:“馬武先去找的你?”
范中允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