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娜娜敏說,可是卻被她如此無情的拒之于門外。
到底發生了什么?
夜深了,她躺在床上,眼角的淚痕還沒有干,在意識即將陷入朦朧之際,她隱約聽到一絲動靜。
開門關門的聲音。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開門,客廳一片漆黑,她來到橋本的門前,敲了敲門。
“娜娜敏,你在嗎?”
沒有回應,所以她扭開了門,床上不見人,只有一個枕頭和疊得整整齊齊的棉被。
人呢?到哪里去了?娜娜敏這么晚出去做什么?
白石麻衣心中充滿無數疑問,腦中睡意頓消。
她熄了燈,就這樣如同木偶般坐在橋本奈奈未的床上。
等她回來。
橋本奈奈未忍受著心中的悸動和惡心再度推開病房的門。
男人深沉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想起上午發生的那些事,橋本渾身顫栗,臉上也涌出一片紅潤。
“過來。”男人朝她招了招手。
橋本奈奈未沒有選擇,很快她就陷入了狂風暴雨般的侵略之中。
事后,她忍受著渾身的酸痛準備回去,萬一被白石麻衣發現她不在公寓那就完蛋了。
可是男人卻將腦袋埋在她柔弱的胸口,今晚別回去了,他呢喃著說,音色沙啞蠱惑。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要不我現在給白石麻衣打個電話,告訴她,她的好姐妹現在和我睡在一張床上?”
“你卑鄙!”
“卑鄙?呵,剛才是誰在那里啊啊的大叫,你看看這床單濕成什么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尿床了呢!”
......
男人又開始調戲她了,無論說什么都是她吃虧。
橋本奈奈未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只是,漫長的夜足夠男人恢復更多的精力,很快第二輪第三輪征伐也隨之開啟。
橋本的心中說不出是痛苦還是迷茫的情緒,她的意識很快被那種一種無序混亂放縱愉悅的感覺給包圍了。
消失了的羞恥感。
白石麻衣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才看到橋本奈奈未帶著濃重的黑眼圈推門而入。
“麻衣樣?”
橋本奈奈未沒有想到一大清早白石麻衣就坐在她的床上等著她。
此時她精疲力盡,那個精力仿佛無限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將那火熱送進她的深處,震撼著她的靈魂。
她只想倒頭大睡,可是現實的情況并不允許。
她給自己沖了杯速溶咖啡。
“什么時候發現的?”她說著給白石也遞了一杯過去。
對方卻沒有接,眼神呆滯地看著地板,嘴里發出的聲音仿佛夢囈。
“昨晚,你出門的時候我醒了,發現你的床上沒有人,我等了一晚上,你去哪里了?”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是事到如今我也沒有辦法了。我們一起打破了他的腦袋,他拿這件事威脅我,如果被他捅到媒體那兒,我們就全完了,被辭退不說,還要受到法律上的懲罰。”
“所以你屈服了,讓他對你做了和對我一樣的事。”
白石麻衣扭過頭來,本已經紅腫的眼睛里刻滿傷痕。
“對不起,我本來想保護你的,可是......我不能被辭退,不能背上罪名,不能讓家人失望,我沒有選擇。”
橋本奈奈未說著放下咖啡,將疲憊得不想動彈的身體送進了柔弱的床上,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白石麻衣看著她脖子上的草莓,可想而知昨晚她經歷了怎樣的事,心中酸楚難言。
事到如今,她該怎么辦?
姐姐不要她了,娜娜敏也背棄了她,投向了那個男人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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