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管了,gakki,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剩下的那一段路,也是最辛苦最關鍵的一段路,只能靠你自己去走了,我想這是上蒼對你的考驗!”
“我明白了,我會加油的!”
新垣結衣信誓旦旦的點著頭。
葉蕭在心里嘆了口氣,新垣結衣還真是執迷不悟啊。
但愿她能夠心想事成,不過如果一個女人都為一個男人主動犧牲到了這個地步,這個男人都對這個女人沒有感覺的話......那么對這個癡情的女子來說又是多么大的打擊!
葉蕭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但是一想到對方是新垣結衣,是雖然還沒有注冊結婚老公卻遍布全球的女人,就算松山貴志那家伙真的是個gay,恐怕也無法拒絕Gakki吧?
但后來的結果卻讓葉蕭明白,他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這世界真的有那種把女人主動推開的男人。
聚餐結束之后,葉蕭送妹妹堀未央奈到車站乘坐新干線返回岐阜縣老家,同時也買了一盒中國茶交給她帶回去。
“回去好好孝敬父母,不要調皮搗蛋。”
“知道了,再見!我不在的日子里,歐尼醬不要太想我哦!”
......
目送著妹妹嬌小的個子消失在車站熙然的人流中,葉蕭不禁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眼眶,雖說去一趟岐阜縣坐新干線的話只需要兩個多小時,但是久違的離別還是讓人忍不住傷感的情緒。
單身狗就是這樣,平時一個人呆得好好的,十天半個月的也說不了幾句話,因為沒有對象,可是久違的親人或者朋友突然蒞臨,一番喧囂的聚會之后又散場離去之后,就會讓人心里油然而生一種失落的情緒。
那種情緒,叫做寂寞。
寂寞并非在人群中感到的,而是在人群散場之后,大家都是成雙結對的離去,只有你一個人顧影自憐的留在原地。
為了讓自己從這種傷懷的心緒中離開,葉蕭撥通了菅田將暉的手機,雖說要在這繁忙的日程中抽出時間來學習吉他,但他現在連音樂教師培訓班什么的都沒有去找,得趕緊找個老師才是。
聯系過之后,葉蕭直接驅車按照菅田將暉報的地址在新宿一家地下名叫“原音吉他公社”的琴行找到了他。
老板名叫東野聰,一頭披肩長發,短胡茬,一件皮夾克,黑色牛仔,里面單薄的意見印花T恤,很有范,看起來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
相互介紹過后,東野聰就帶他們進了音樂教室,一個狹窄的空間內,墻壁被刷成橙色,上面印著國內外一些經典樂隊和知名吉他手的海報。
葉蕭目光隨便掃了掃,大概十五六個學員,男男女女都有,高的矮的,瘦的胖的,邋遢的整潔的,帥的丑的。
果然是音樂無國界,在音樂面前大家都是平等的。
“我們先聽聽。”菅田將暉遞過來一把原木色云杉木面板的單板吉他。
“謝謝。”
于是葉蕭就坐下和他們一起聽課,大概不是從頭開始,而是根據學員們的進度進行到半途中,所以葉蕭這個門外漢根本聽不懂,反正看著這些學員們聚精會神的跟隨著老師練習,葉蕭的心里還是忍不住生出陣陣熱血。
一小節講解結束,老師下來分別給各個不懂的學員們提供一對一幫助,說實話學習的氛圍還不錯。
“還行吧?”
“聽不懂。”
“你不會打退堂鼓吧?”
“你看我像那種人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這世上從來沒有什么事是一蹴而就的,葉蕭也沒有想當然的認為吉他很容易就會學,他已經做好了苦練的準備。
“其實也沒你想象的那么難,萬事開頭難,只要入門了上手了其實也就那么回事,不信我彈一首歌給你聽聽。”
“你會?”
“我不是說過我學了一點嗎?福山雅治的《櫻坂》。”
菅田將暉說著輕輕一撥琴弦,然后就輕松的彈奏起來。《櫻坂》是一首非常出名的歌曲,葉蕭自然也聽過,清脆悅耳的吉他聲如此近距離的傳到耳朵,帶給葉蕭一陣全新的感受,也漸漸驅散他送妹妹回家的離別愁緒。
“怎么樣?”
“蘇打,你簡直深藏不漏啊!”葉蕭還以為他是個新手,結果看他彈吉他的手勢,和那種不怎么看琴弦游刃有余的架勢,可見他在這個樂器上已經浸淫良久。
“看來你是沒問題了。”葉蕭有些慌,菅田將暉根本就是會彈吉他,即使不大精通,可是已經入門,平時只需要自己私底下多加練習就行,唱歌方面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