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那我替你去說!”生田繪梨花想起擂臺上的那一幕,臉熱心跳的同時,在心中罵起男人的卑鄙無恥來。
她現在不欠那個男人的,相反,是那個男人欠她的。
欠她的遲早要還!
如果葉蕭不還,那她就去找西野,找他所有的女人,鬧得他雞犬不寧。
她有這種勇氣,更有這種執行力。
葉蕭是個愛面子的男人,愛面子的人通常都不喜歡把事情搞大。
更何況,盡管男人很壞,但她覺得對方依然保有最后的一縷良知。
不完全算是一個壞人。
“不......用了。”白石麻衣臉上的表情十分尷尬,明明是自己的事,可是卻要由生田替自己出頭。
“那你打算怎么辦?難道就這樣一直任西野來欺負你嗎?”
生田天生就有股嫉惡如仇的正義感,她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姐妹被別人欺負呢?
如果西野真的是那種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陰險小人,那她一定要給對方一點教訓瞧瞧,最好是讓她滾出組合。
偶像團體最重要的是團結,不需要一顆整天背后捅刀子的釘子。
她討厭小人。
“我不知道。”白石麻衣的臉上浮現一絲迷茫,“而且———”
“什么?”
“沒什么。”
看著白石欲言又止的神情,生田繪梨花已經打算好好的找葉蕭談談,欠自己的總歸要還。
而實際上,白石麻衣此時腦海里浮現的卻是一張戴著眼鏡皮膚松弛的中年人的臉,還有頭頂那稀疏細小的短發。
松村俊亮。
以及那雙充滿丑陋**的中年人嘴臉。
那個充滿**和算計的晚餐之后,她僥幸依靠“姐夫”松山貴志和葉蕭逃過一劫。
可是松村俊亮身為乃木坂46運營的重要一員,始終對她形成一種最直接的威脅和實質的壓力。
他確實在會議中替自己說過話,將西野七瀨的兩首單曲削減為一首,大概保住了一絲自己這位ter的尊嚴。
她應該領情,可是不應該是那種方式。
那種丑陋的方式。
她曾經經歷過一次,已經不想再經歷了。
那一次也只是為了姐姐。
現在,她只想為自己而活。
雖然這很難,但她一直努力而固執的這么去做。
盡管西野七瀨越來越討厭了。
但她不打算妥協,否則的話,那她就和姐姐無異了。
她不想成為姐姐那樣的女人。
盡管有些女人視自己為物品,總想賣個好價錢。
但她想試試......獨立自主且有尊嚴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