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接下來那一年,極影三天兩頭出現在頭條,軍方被弄得焦頭爛額。
每次派去的軍團都會被羞辱一頓,最后竟沒有軍團愿意請戰。
對付這么一個星盜團,一個軍團對付不了,要是聯合幾個軍團,傳出去又丟人,關鍵還不一定能拿下。
那時候,景晞已經被調到陳冰峰手下。
上頭施壓,這沒人接的活就被陳冰峰扔給了景晞。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剛入軍部不久的天之驕子,對付起星盜來竟然也很有一套。
后來,極影和飛龍保持了一種很微妙的平衡,其他軍團免遭厄運,高興得只差燒高香拜拜。
遲堯對軍方內部的事知道不多,被景晞毫無感情地陳述出來,莫名很有喜感。
遲堯“我們算是互相鼓勵,互相進步”
景晞“并沒有。”
接下來兩天,他們將標黃的區域都走了一遍,卻沒再有任何發現。
“是不是該把這個基地徹底搜查一遍”遲堯問。
午后,兩人坐在灑滿陽光的落地窗前吃早餐。
遲堯手指一劃,餐桌旁半空出現一張全息地圖“我總覺得還有問題。”
一個基地內發現兩個有問題的研究院,并且其中一個還堂而皇之地存放獸化的標本,這其中涉及到多大的利益網不得而知。
“就我們兩個人,效率太低,人多容易被發現。”景晞喝了口咖啡,“今天去查查那個甜品店”
陽光下,景晞的手指節勻稱修長,白得發光,遲堯看得有些移不開眼。
明明是自己的手,為什么景晞用起來好像特別好看
“可以。”遲堯慢了一拍回答。
景晞“如果你猜測得沒錯,那我們很有可能被盯上了。”
遲堯端過白瓷碗,捏了一小撮飼料灑在水面上。
養了幾天,小金魚比剛撿來時有精神多了,不過還是一樣懶,能飄著就絕對不游。
“你防護甲測試好沒有”遲堯隨口問,“這幾天突然降溫,晚上出去活動有點冷。”
“冷”景晞微微一頓,翻出這幾天的天氣。
并沒有所謂的降溫,這兩天的溫度甚至比之前還高一點。
他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變。
遲堯放下白瓷碗,抬眸就看到了他凝重的表情,竟然瞬間就明白了。
“你上次易感期是什么時候”
景晞“”
見他沉默,遲堯低罵了一聲,掐指算算“按照以往慣例,再過個兩三天我就能回去了,能撐過去吧”
景晞“有我在,別怕。”
遲堯給氣笑了“有沒有延遲易感期的藥”
景晞“應該有”
遲堯“你問我”
景晞“你沒吃過”
遲堯“我他媽”壓根就沒有易感期。
話到嘴邊,他又給咽了回去。
以前聽春琴說過,aha的情緒波動越強烈,易感期時的癥狀就越強。
但也只是聽說,他從沒真正感受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期注射藥物,他作為人的一些東西似乎在慢慢喪失。
景晞面無表情“實在不行,大不了借你咬一口。”
遲堯正要點頭,突然一頓“你的身體是我的”
景晞抬眸看著他“那大不了等你易感期的時候,給你咬回去。”
遲堯“”
似乎哪里不對,他認真琢磨了片刻“易感期時咬aha管用”
景晞一本正經地胡說“aha和oga都有腺體,既然都有,那咬誰都一樣。”
遲堯差點就信了“好像很有道理”
景晞避開他的視線,慢條斯理地起身。
“還不是你堅持不住”
遲堯“”
你可真是一點都沒私心。
被他這么一說,遲堯想起那天在空中游樂場的迷宮。
景晞血和信息素的氣味好像還在鼻間揮之不去。
遲堯心口一跳。
如果當時咬下去,不知道會怎么樣。
突然有點期待起來了。
夜里,兩人再次進入基地。
這邊的店晚上幾乎沒有開門的。
思慕在一幢二十多層的大樓一樓。
這個點,大樓只有零星幾個房間亮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