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家的人終究是礙于曲家,畢竟,小妹好好的沒有受傷,在教訓過曲郁塵之后,就把他綁回去交給曲家處理,之后的事情便跟聞家沒關系了。
可是商應寒不一樣。
他不用礙于曲家這層面,也并非是無法無天想動手就動手,而是,曲郁塵先做絕,試圖奪他妻殺他子,這份仇,他做不到以旁觀者的角度,看著曲郁塵只是受到一點懲罰后,就被送回曲家保命。
所以,他毫不猶豫開了這一槍。
醫生護士很快趕進來。
看看地上鮮血淋漓的男人,再看看另外三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以及坐在輪椅上的女人,簡直一頭霧水,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也因為聞霽川的勢力關系,醫院里無人敢過問他們要做什么。
還得按照聞行止的交代,不打麻藥,給這個受傷的人取子彈。
其中痛苦,不忍直視。
醫院外。
聞輕坐在一輛深綠色的軍用悍馬里面。
她旁邊坐著聞行止,車門外站著商應寒和聞霽川,他們正在談什么,聞輕心不在焉的應著聞行止問的那些話。
“小妹,你這是人在我身邊,心在外面某個人身上飛啊”聞行止吃味的說道。
聞輕轉過頭來,假裝剛才沒有神飛天外“嗯,你說。”
“說什么”
“你剛才不是在問我嗎”
“是問了,也沒見你回答。”
聞輕“”
聞行止把手里的檢查單,仔細反復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指著那b超圖問“小豆芽就是這個嗎”
聞輕乖巧的點點頭“嗯。”
剛才又做了一次檢查。
果然是曲郁塵聯合醫生騙她的,她肚子里的小豆芽好得很,一點事沒有。
“就這么小”
“不然你以為多大”
“不應該是嬰兒的樣子嗎”
“這才一個多月。”
“噢”聞行止一臉不明覺厲。
聞輕問道“對了,你們到底是怎么找到我”
曲郁塵帶著她提前下列車,四處輾轉才到這里,她都絕望的認為,他們很難找到她,畢竟這種程度宛如大海撈針。
可是沒想到,這么快就找到她了。
而且還是這么精準的定位。
聞行止往后靠著,把手里的檢查單小心翼翼折疊了一下,說“但凡你哥沒點本事,現在都該在家里哭了,可是你要知道,這里是歐洲,想要找到你,只是稍微加大了搜搜程度而已,很容易。”
聞行止沒說的是,商應寒另辟蹊徑,找了曲郁塵雇過的保鏢阿深,從阿深身上著手調查路線,才更加順利的找到了波蘭來。
因為,當初的計劃里,曲郁塵雖然沒定波蘭,但提到過波蘭。
按照他提前下列車的位置,距離最近的就是波蘭,所以,才會這么快鎖定整個波蘭,然后進行地毯式搜索。
聞輕恍然“那個保鏢,我記得”
聞行止在車上待了一會兒就被叫下車,他手里還拿著檢查單,站在商應寒面前嘀咕道“姓商的你行啊,我都還沒正兒八經認你這個妹夫,你就給我整出一個外甥來,我告訴你,只要沒見過我爸媽,即使我妹懷孕了,你也不見得會被我爸媽接納,走著瞧吧。”
商應寒將他手里的檢查單拿走“我父憑子貴,勞你多慮。”
說完,便拉開車門上了車。
聞行止嘴角狠狠地抽了又抽,聞行止轉頭就對聞霽川說“大哥你聽到了嗎他說他父憑子貴”
聞霽川很淡定“他確實父憑子貴。”
聞行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