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看到她去折騰,即使目前胎像很穩定,但受累的也是她。
因為孕婦比起尋常人更容易累。
進去后,聞輕才知道五叔說的準備是什么。
所有瓷磚地面全都鋪上了地毯,不是那種一條長長的地毯,而是所有可以看到的地磚全都鋪滿了地毯。
不僅如此。
還有那些凸起的棱角,也全都黏合了包邊。
以防止她不小心撞到那些棱角。
然后就是整個大廳的裝修也做了一些改變,比如之前的酒紅色半扇窗簾,還有每一個位置放的花瓶,以及一些陳設,也全都換了。
窗簾換成了藍白紗,花瓶位置擺放了一些可愛的動物架具,還有那些陳設也都換成了一些很精致的公仔和萌寵。
整個蒂景莊園,除了外觀還是那座龐大的蒂景莊園。
內設,幾乎全都做了改變。
聞輕詫異之余,更多的是感動,因商應寒為她做的這些細節而感動,他遷就她遷就到沒邊了,甚至換蒂景莊園的內設。
只因為,孕婦大多偏愛鮮活的色彩。
“之前給你布置的那個舞蹈房,估計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會用不上,所以我讓人重新整理了一下,接下來定期會有瑜伽課老師來給你上孕期瑜伽課。”
“瑜伽課我自己就是學舞蹈的。”
“孕期瑜伽,總得專業的,你自己練,我不放心。”
“”
雖然但是,也沒法反駁。
商應寒說完之后,再問她“想不想學陶藝這個很好打發時間。”
聞輕猜測,五叔在問她的時候,其實已經定下來了。
她問“陶藝很考驗耐心,五叔覺得我有耐心嗎。”
“應該沒有多少耐心。”商應寒實話實說“更何況是孕期。”
聞輕環手抱住他腰身“我這哪里是懷豆芽啊,我是懷了一個小祖宗。”
“不,他不是。”商應寒說。
聞輕仰起頭看他。
商應寒說“你才是。”
她才是小祖宗。
她才是他心甘情愿寵著的小祖宗。
回到久違的婚房,聞輕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商應寒本來有事要做,但是剛帶聞輕回國,再加上她懷孕,有時候情緒會很古怪,于是把所有事情都先放一邊,先陪著聞輕睡一覺。
如果聞輕知道商應寒的這些想法,肯定會笑。
但笑過之后又是心疼。
他太緊張她現在的懷孕狀態,對他來說,她本來是他手里的一朵棉花,因為懷孕后直接變成了他手里的一朵云,容易被風吹散,所以緊張得不行。
近晚餐時間,向槿玉來了蒂景莊園。
不過聞輕不知道,她在樓上琴房里,生疏的復習了一下以前練過的曲子。
“你的打算呢”向槿玉問道。
商應寒給向槿玉奉了一杯茶“待聞家夫婦回國,商家正式向聞家提親,然后,舉行婚禮。”
許久沒喝到過兒子親手奉來的茶,向槿玉笑道“流清的女兒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你可能要費一番心思了。”
商應寒坐下來,坐在向槿玉身側,長腿交疊起,他的手隨意自然的搭在膝蓋上“應該的,畢竟當初領證這事,是我做得不對,但若是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做。”
向槿玉抬手撫了撫耳后的發髻“你就是太完美,所以老天爺妒忌,讓你變成了情種。”
“月滿則虧。”商應寒唇角噙著笑“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