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嫂的廚藝,聞輕當然喜歡。
每吃一回都念念不忘好久。
到底是惦記的,她就沒有拒絕向槿玉的好意,而且她也很期待每天都能吃到林嫂的手藝。
待向槿玉走后。
聞輕轉過身,見商應寒站在她身后,她喊了聲,“五叔。”
然后說,“今晚辛苦你了。”
“哪里辛苦”他唇畔噙著笑意。
“不是今晚辛苦,是每天都很辛苦。”她瀲著杏眸說“要照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老婆,這樣一看,可不就是很辛苦”
她把自己形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
目前也算貼切。
商應寒攬著她的腰“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女王。”
女王就應該享受這一切。
聞輕被他這句話撩到心坎里,卻又忍不住反問“為什么不是公主呢”
“在聞家是公主,在我這,就是女王。”他刮了刮她鼻尖。
莊園內種了不少的香樟樹,夜幕低垂,影影綽綽的樹影發出挲挲的聲音,像動聽的樂章,氣氛在此刻美好而愜意。
照燈下。
聞輕踮起腳,由于穿著平底鞋身高遠遠不夠,雙手要攀在商應寒肩膀上才能更高一些。
她準備親一下他臉頰,要貼近時忽然定住,一動不動。
商應寒靜等了幾秒見她沒有下一步動作,側目看她。
聞輕眉開眼笑“五叔在期待啥呢”
“你主動的時候,你說我期待什么”他的吻落下來,印在她唇瓣上。
不過也只是片刻,她仰著脖子往后移“五叔,我爸媽要回來了,你想好怎么應付他們了嗎”
“你在糾結這件事”
“嗯哼。”
“該怎么就怎么說,伯父伯母若是氣不過,我常年鍛煉,挨幾下應該沒問題。”
“那怎么行,我才舍不得。”
聞輕在他下巴上親了親“五叔放心,我爸媽那邊我也會努力的,爸媽再怎么生氣,也不至于拿小豆芽開刀是吧。”
翌日。
聞輕去了趟婁底路48號。
她下車往里走,不等她靠近院外的鐵門,趴在院子里的雪獒像是感知到什么,突然抬起因好多天沒有打理而炸毛的狗頭。
隔著鐵門。
一人一狗四目相對。
雪獒看聞輕的眼神好像是在確認什么,下一秒,驟然起身朝門口跑來,但因為鐵門關著,雪獒便在門外汪汪叫。
屋里正在炒菜的蘇慈宴,聽到安靜了這么多天都沒叫喚的雪獒,突然在外面大叫,還以為遇到偷狗了,拿著鍋鏟跑出來。
一看雪獒扒拉在鐵門那叫個不停,她喊道“你叫什么叫啊,外面有賊嗎”
走過來的聞輕“”
當蘇慈宴看到聞輕,手里舉著的鍋鏟慢慢放下。
她走了過來,走到鐵門口那,看著鐵門外的人,喊道“聞輕”
聞輕咧嘴笑“我回來了,蘇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