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溢出一聲低呼。
來不及起身,聞行止直接將她壓了個滿懷。
也因為醉酒的緣故,他控制不住身體的壓力,幾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壓在了商璃身上,壓得結結實實嚴絲合縫。
蘇慈宴皺著眉心喊“你起來一下。”
聞行止撐著手臂慢慢起身,蘇慈宴得了空隙,可以自由的呼吸,然,下一秒,正欲慢慢起身的聞行止因為手臂發軟,撐不住,又再次壓了下來。
這次唇還親在了蘇慈宴唇角邊。
蘇慈宴甚至感覺不到疼,整個人都呆住了。
聞行止根本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誰,他只知道自己唇上的觸感非常柔軟,想進步一試探的那種柔軟。
沒有淺嘗輒止,他貪婪的想更多。
那是很甜的味道。
聞行止還從來沒嘗過這么甜的味道,一碰就會讓人上癮,甚至想要汲取更多。
蘇慈宴一直很被動,她知道自己應該拒絕,她是理智的,她很清醒,她應該做什么她都知道。
而不清醒的人是她身上的男人。
而且,他在吻她。
可他并沒有清醒的意識,甚至不知道吻的是誰,亦或是不知道吻的是人還是什么物品,只是遵循著人的本能想要探索,想要汲取。
終于,蘇慈宴還是將他推開來。
聞行止被推開后,身體沒了重心,翻滾在一側,后腦勺再一次被撞擊,咚的一聲,他齜牙咧嘴的喊著“嘶,疼”
蘇慈宴聽到那一聲咚,趕緊翻身起來,抬手胡亂擦了擦唇,然后半跪著俯身去看聞行止的情況“你還好嗎”
“不好。”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委屈。
蘇慈宴內疚,她剛才不應該用那么大的力氣去推他,剛撞過一次頭,結果現在又撞一次,不疼才怪。
她俯身把他攙扶起來。
聞行止順著她的手臂借力,掌心撐著地面仰頭又再一次吻上蘇慈宴的唇,他似乎是上癮了,迷糊不清醒的腦海里只剩下旖念。
如果不是剛才意外的親吻,絕對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不過這一次蘇慈宴有所防范,在他仰頭就要吻上來的那一瞬間趕緊把他推開,由于沒能得逞,他開始裝可憐“姐姐,我頭疼”
一聲姐姐,喊得蘇慈宴心都化開。
他怎么可以這么撩人而不自知。
蘇慈宴伸手去探他后腦勺,想看看是不是撞出包來了。
撥開細碎的頭發仔細檢查,能看見剛才連著兩次被撞的頭皮隱隱發紅,未見紅腫的跡象,她說“還好,沒什么事。”
“頭疼得厲害。”
“我檢查過了,沒事。”
“你再看看呢。”
他誘哄的語氣,讓蘇慈宴忍俊不禁,不想陪著他再折騰,于是攙扶他起來“去喝醒酒湯。”
“不喝。”他固執的不起來。
蘇慈宴說“那我走了”
聞行止抬頭看她,眼里露出少許的茫然。
蘇慈宴一看這眼神就知道,他大腦重啟,又不認識她了。
緊接著,聞行止自己起身。
可隨著他一起身,蘇慈宴看見了不看見的,于是她立馬撇開臉,耳根隱隱發熱。
剛才接吻,他好像
不是說,男人醉酒后都不會嗎
正當蘇慈宴又尷尬又疑惑的時候,忽然聽到皮帶扣解開的聲音,緊接著又聽到聞行止喃喃的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