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畫畫忙碌,空間里的植物,都需要在無人的時候,她方便用神識進入空間工作。
總是在晚上別人睡著的時候不睡覺的干,不但很勞神,在冬天里很影響睡眠。
葉詩琪覺得在古代里,女孩子不但要學琴棋書畫,女紅,女子也要有武術防身。
不能像那些男子一樣,有錢的人家會請武術先生。
就算是村里的男子,也會在長輩的帶領下學武術。
以爺爺和父親除了有木工的手藝,別的一無是處,就連農業技術都不如人。
自從能走路之后,她也觀看了好多次村里男子武術演練,并且記在了腦子中。
之前的早操,不是練瑜伽練的是早操,練的就是彈跳力和身體的靈活度,可這并不是真正的武術。
葉詩琪只聽說在古代有輕功,也見那些有錢一些的男子騎馬,女子騎馬的英姿颯爽,只可惜見到他們體態輕便,卻不像是那一種有輕功武功高強,飛檐走壁。
也并不是穿書進了有修仙的地方,貧窮的人還是很貧窮,富貴的也富貴的流油。
卻是一個作者釀造的太平盛世,農民們安居樂業,也沒有太多的流匪涌動,也沒有難民到處走。
她沒有把書看到結尾,并不知道結局是動蕩時代,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太平。
葉詩琪自從那一次第一次來到了縣城,也是長大到兩年多去的最遠的一處地方。
一直在村里過著一天又一天重復的日子,其實以她這個現代人的靈魂來說是很悶的。
身上的技能用來解悶,也在身邊的親人太多的陪伴中,村里娃娃有的大膽一點也會找她玩,叫她們姐妹們玩。
葉詩琪已經適應了,這個身體是孩子的身份,完全的融入其中,才能快樂的成長。
她知道并沒有什么通道能回到從前,車禍后死的,她的身體不知道家人有沒有找到,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她死掉而有人流淚。
也許除了她的父親是沒人關心注意她的吧
她莫名其妙的死了,最開心的應該是她那個“姐姐”吧
感覺她做人挺失敗的,在國內并沒有閨蜜,去了國外也沒有人為她瘋狂而記掛。
也許是她的心冷酷無情,沒有對每一個追求者用心,也沒有對某一個男子動心。
認識的朋友也只是朋友,男子也是以女閨蜜的對待。
葉詩琪想到這里停止讓自己想下去,既然回不去,那就在這里這個身體的親人身邊快樂的成長過每一天。
葉詩琪來到了書的時代,并見不到從前的親人,更是不能用靈魂見到,自從她駕車摔落了山崖。
碰出那么大一個口子,在路過的汽車發現了,這里好像是有出現過交通事故,于是有人報警。
救援隊伍并不能從山崖底下找到汽車和人的痕跡。
無人機見到的只是汽車的破碎零件,警察從前面的監控中見到的是一輛紅色的汽車,非常昂貴的法拉利,并且見到了車牌,查了一下車牌主人。
聯系不上車牌主人,警察只能聯系的上車牌主人的父親。
并且讓他看一下,汽車和車牌,果然是他送給女兒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