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是銀發來著,那人叫什么來著六道好像不對,似乎是五條家繼承了六眼和無下限術式的小鬼。
年歲太長了,他有點記不清了。
他連自己兒子都忘了叫什么名字,怎么會記得多年之前見過的一個欠揍小鬼。
五條悟拉下墨鏡,蒼藍色的雙眸,能看透世間萬物。
“天與咒縛”
扎普自來熟的和他們坐在了同一桌,他大口咬了口漢堡,聽到五條悟說的話,輕佻地看了眼伏黑甚爾。
他含混道“你天與咒縛”
“那是什么”
五條悟吐槽道“你好歹也是咒術師,天與咒縛是什么都不知道,到底誰無知啊。”
扎普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理直氣壯道“我是半路出家的咒術師,不像你們,正經咒術高專出來的,我有一些學院才學的知識不知道也很正常。”
夏油年齡最小最沉穩和事佬杰出來說話,避免他們吵起來。
他內心滄桑地嘆了口氣,然后和扎普解釋什么是“天與咒縛”“簡單來說就是從出生以來就被強制賦予了束縛,用某些代價換來了某方面極強的能力。”
扎普喝了口可樂將口中的漢堡咽下,他目光盯著伏黑甚爾的胸,眸中隱隱透露出羨慕。
“你用什么代價換來了這么”扎普停頓了片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然后羨慕道,“壯碩的胸肌”
伏黑甚爾“”
五條悟“”
夏油杰“”
朝日奈光淡定地抿了口咖啡,并吐出兩字“腦殘。”
罵起自己來,他一點也不客氣,反正沒人知道這個“腦殘”也是他。
扎普拍桌不客氣道“你這個女裝怪說誰腦殘呢”
朝日奈光挑釁道“誰接話誰就是。”
煤煤球
真離譜啊
瀧澤夢也別說,自己和自己吵架還挺爽的。
無言。
瀧澤夢也不再理會他,閉上眼睛專心自己跟自己吵架。
滅火專家夏油杰及時出來說話“您是朝川光流我是您的粉絲。”
朝日奈光理了下頭發,十分官方道“謝謝你的喜歡。”
一場大戰及時終止,夏油杰松了口氣。
好累啊,一直當和事佬,精神好受折磨。
伏黑甚爾終于想起了這雙仿佛處在云端之中藐視眾人的眼睛。
“五條家的小鬼”
五條悟笑笑,他也說出了伏黑甚爾的身份。
“我所知道的像你這樣完全沒有咒力的人目前只有一個,當年他殺了不少禪院家的人,踏著一條血路離開了禪院家。”
他將墨鏡戴好,雙眸隱藏在黑暗中“我說的對嗎禪院甚爾。”
伏黑甚爾糾正道“有一點不對,不是禪院甚爾,是伏黑甚爾。”
五條悟笑容褪去,看起來正經了些,但僅僅只是一瞬。
關系太混亂了,不可能齊聚一堂的人今天竟然在同一個時刻共聚在道恩西區。
伏黑甚爾朝對面的朝日奈光揮手,提醒道“記得結賬。”
說完,就灑脫離開了。
扎普知道,五條悟和夏油杰想知道朝日奈光和伏黑甚爾什么關系。
“女裝怪,你和那個肌肉男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