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亞睡的熟,五條悟托著腦袋,手指時不時地戳著阿尼亞的臉。
她喉間發出小小的咕嚕聲,五條悟的手一動她,她就煩躁的將五條悟的手拍開。
幼稚又無聊的行為,五條悟做的樂此不疲。
扎普解釋了下他和阿尼亞的關系,但伏黑惠依舊沒有放松警惕。
扎普了解了下伏黑惠他們為何會到這個水下宮殿。
跟他們的情況差不多,船行駛到這個位置的時候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有飄渺的歌聲傳來,迷惑心神。
伏黑惠沒有抵御住歌聲的蠱惑,再次醒來,就和阿尼亞被關到了這個宮殿中,而伏黑甚爾不知所蹤。
屋內的火烤干了五條悟的濕衣服,但他口袋里的糖被水浸濕,黏糊糊地沾在了一起。
大腦不太舒服,五條悟將果盤里的葡萄撈過來,抱在懷中一口一個。
他目光時不時落到伏黑惠身上,他的長相有些眼熟,五條悟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他一樣。
“跟著你們的那個男人是誰”
從守衛的談話中可以得知,被抓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正是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才讓這兩個小孩一路平安,直到到達海底城。
伏黑惠繃著臉吐出一個名字“伏黑甚爾。”
扎普故作驚訝,裝的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怎么是他”
伏黑甚爾
他知道這個小孩長的像誰了,完全和伏黑甚爾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不過這發型,倒比伏黑甚爾酷的多。
五條悟沾著葡萄汁液的黏糊糊的手指點了下阿尼亞的臉,真是諷刺,一個被禪院家放棄的“天與咒縛”,竟然生下了禪院家唯一一個繼承了禪院家最強“十種影法術”的孩子。
想到那些老古板的樣子,五條悟牙齒就疼。
也有可能是甜食吃多了,有蛀牙。
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五條悟對伏黑惠很感興趣,他打量著他的影子,里面掩藏著難以忽視的咒力。
他勾了勾手指“式神覺醒了嗎”
伏黑惠后退一步,遠離五條悟神情警惕“什么”
“你看起來應該覺醒了式神。”
五條悟手指微動感覺到危險的伏黑惠立刻做出手勢,神情凝重“玉犬”
“天賦不錯,已經覺醒了初始的式神。”
伏黑甚爾沒有教過他怎么使用咒力,刻在伏黑惠血脈中的咒式覺醒,僅靠著自己的摸索,伏黑惠學會了召喚最基礎的“玉犬”。
他不清楚他的能力是什么,但這個有著能夠看一切未知之物眼神的男人,似乎清除他的能力是什么。
“喂,你這是什么表情”
看的五條悟拳頭癢,想揍他一頓。
伏黑惠不說話,綠的有些發黑的瞳孔緊盯著五條悟,看的五條悟心里發毛。
扎普靠著門,開始看戲。
“你覺醒的是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這個術式已經在禪院家斷代很久了,不是近百年唯一覺醒十種影法術的人。”
伏黑惠腦子一時轉不過彎“禪院家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伏黑甚爾沒跟你說”五條悟晃動雙腳,慢悠悠的和他解釋,“伏黑甚爾以前是禪院家的人,后來離開了禪院家,為啥改姓伏黑我也不清楚。”
伏黑惠“他帶著我入贅了。”
“是我格局小了。”
五條悟繼續道“禪院家是咒術界御三家之一,一個古老的咒術師家族。”
“咒術師是什么”
“不是吧”五條悟從座椅上跳下來,“伏黑甚爾把你保護的可真好什么都沒說。”
伏黑惠“”
這個傻大個口中的伏黑甚爾和他認識的伏黑甚爾是同一人
扎普和伏黑惠科普了一下咒術師,不管伏黑惠聽不聽得懂。
“覺醒咒力之后你應該看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生物,有長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