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小太郎扯斷了手銬,拍桌站起“一定是不想為我的勞動付錢而做出的陰謀”
“”洛警部補撿起掉落的手銬,“喂去把制作手銬的那些家伙們好好拷問一頓,把錢都貪走了做出這種連女人都能輕易掰斷的垃圾貨”
桂小太郎抱臂在審訊室內焦躁地踱步“絕對是這樣,為了不付錢狠心拋棄孩子,一切都是針對我的陰謀,可惡啊難道我要將他們的孩子扶養長大,讓他去將這個驚天陰謀給打破”
“可惡可惡可惡養一個孩子可是要花很多錢的,吃拉面要給他分一半,床要給他分一半,什么都要給他分一半我已經提前進入更年期焦躁起來了”
洛警部補“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綾辻行人瞥了他一眼,臉上沒有表情“洛警部補,你的反應力過于低下了。”
洛警部補咬牙,火氣壓下來,硬生生忍住了。
綾辻行人是剛入職的成員,沒人知道他從哪來的,反正他來了之后,破案率節節升高,好幾個陳年舊案在他的偵查下找到兇手。
強悍的業績頗受上面賞識,他這個在hd任職的老員工都不太敢動他。
不過這家伙是個黑戶,可在hd里,有沒有身份并不是太重要,能夠有用處,還能在h活下去,這就夠了。
綾辻行人拿起桌上的撲克牌“兇手不是他,放了吧。”
“放了”洛警部補音調拔高,“他還沒有排除嫌疑就把他放了代號方塊十是個傻子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他總覺得這個保姆很眼熟,能讓他眼熟的不是罪犯還能是什么
綾辻行人將監控調出來,是裝在死者門口的監控。
畫面很簡單,是女主人給桂小太郎開門并將懷中的孩子塞到桂小太郎懷中的畫面。
女主人拿著包,對著監控笑容曖昧,身影逐漸遠去直至消失在畫面中。
洛警部補“什么意思”
綾辻行人拿出一張女死者的照片“從監控上看,女主人出門之后就一直沒有回來,我還調取了馬路上女主人離開經過的監控,也沒有回來的畫面。”
洛警部補“這有什么,換了一條路走唄。”
綾辻行人又拿出死亡報告“看這個就很明顯了,在監控中的女主人出門前,死者就死了。”
“什么意思”洛警部補并不傻,“你是說這個當著監控大搖大擺離開的人是兇手假扮的”
“還不是無藥可救。”綾辻行人點了點照片,“兩個人衣服不同,是不是同一個人從衣服判斷或許不太準確,但死亡時間不會騙人,女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早上十點到十二點左右都已經死了怎么可能在下午兩點又復活給保姆開門。”
洛警部補臉沉了下來,他厲聲道“他是在挑釁我們。”
根據時間,也就是說兇手殺死了女主人之后一直到兩點都在屋內,甚至另一個死者還活著。
綾辻行人不在意道“這個組織挑釁你們不是一次兩次了,洛警部補用不著這么生氣。”
綾辻行人所說的組織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興起的,組織成員不明,組成不明,關于這個組織他們幾乎是一無所知。
因為組織成員每次殺人之后都會留下一張代表自己身份的撲克牌,所以他們稱呼這個組織為“撲克牌”,簡單明了,又很貼切。
目前已知的組織成員并不多。
殺人最多的就是大小王還有這次留下撲克牌的方塊十。
每一個成員單拎出來都是惡性累累。
沒人知道他們的目的,也沒人知道那些死者為什么會被殺。
警員敲響審訊室的門,他報告道“警部補,又發現一名死者。”
桌上的撲克牌靜靜躺著。
“現場遺留了一張撲克牌,是方塊十。”
洛警部補揉了下額頭,十分頭痛,他將桌上的資料拿起,拍了下桌“你可以滾了。”
桂小太郎摸了下已經在想的肚子,認真道“不管飯嗎”
洛警部補暴躁的連罵了數十句“滾”。
這次的死者死亡地點在新區公所大道的酒館內,洛警部補開車前往,一進去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扎普你怎么在這”
扎普摟著個金發美女親了親,對方喂了他一口酒,朝他甩了個媚眼。
他旁邊坐著洛警部補不認識的兩個人,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