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警部補撿起地上的梅花2,大雨將卡面沾濕,上面的血被雨水沖刷走,流入下水道。
他恨恨罵了句“這個月第幾起了還真是無法無天一點也不掩飾。”
綾辻行人撐著傘,目光穿過雨幕似看到很遠的地方。
如煙般的水汽氤氳開來,鋪陳在潮濕的空氣中,雨水順著傘邊滴濺在他的肩膀上。
他沒太注意洛警部補說了什么,在這條街上剛剛發出的事情好像在他的眼前開始重演。
酒吧外燈亮著,喝的醉醺醺的客人被陪酒小姐一個個送出,快要關門了,服務員將今天產生的垃圾分類好整齊的丟到垃圾桶內。
綾辻行人睜開眼,走到門口,彎腰看到了燈牌下的煙頭。
水波晃了晃,打濕了鞋跟。
花子煩躁地踢了下腳,甩掉鞋跟上的水,她手里夾著跟煙,吸一口指尖點一下,煙頭上的灰燼落地,漂浮在淌著水的小小水坑中。
“花子,明天見。”
她擠出笑“明天見。”
人走后,她笑容立刻拉了下來。
她臉上妝畫的很濃,店內燈光昏暗,妝要畫的不濃客人根本看不清楚長啥樣。
賠笑了一天,臉都僵了。
手中的香煙燃盡了,花子將煙頭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中,她打了個哈欠,計程車還沒來。
撐傘的人慢慢走近,花子聽到腳步聲,往傘外看了一眼并不在意。
這里是普林蘇路,一條街都是酒吧、旅店、賭場來來往往各種人都有。
穿著精致考究西裝的人也不少見。
不知道是不是職業原因,花子開始估算走來的男人身上穿著和佩戴的手表值多少錢。
她認出了他手腕上的手表,是名牌,一根表帶抵她好幾年的工資。
她沒在看了收回目光。
再看也不是她的。
看了下時間,已經二十分鐘了,打的計程車還沒有來。
明天還要去專柜上班,太痛苦了。
要不是為了錢,誰想要上班,活的這么累。
男人停在了她面前,雨傘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楚長相,只隱約看到了他口袋里露出的一角撲克牌。
哪里來的賭鬼
花子揚起笑“先生,不好意思,已經關門了。”
雨傘猛地抬起,飛出的雨滴濺到了花子眼中。
綾辻行人往前走,縫里長出的野草漂浮造水上,這里有很長一條被拖拽過份痕跡。
撐著傘的人托著花子的手一路往后巷拉,一只高跟鞋被掙脫開。
后巷有大片的血水,雨下的大,一些線索被雨沖走,難以找尋。
洛警部補罵罵咧咧,罵的很難聽,甚至有些污穢不堪。
“變態啊,雖然這城市變態很多,但這么變態的還沒見過,梅花2,老子記住你了。”
洛警部補將文件抵在綾辻行人懷中“失血過多死的。”
綾辻行人坐上警車翻看文件。
尸體前面沒有傷口,而后背鮮血淋漓,右側肩胛骨上有一條深可見骨的劃痕,一張撲克牌正插在上面。
“這個梅花2是第一次出現,殺的第一個人手段就這么變態,一定是個心理扭曲又陰暗的家伙。”
綾辻行人情緒沒多大起伏“周邊監控查了嗎”
洛警部補甩過來一個平板“在里面了,自己看。”
綾辻行人看了遍,沒什么訊息,一把黑傘將人遮的嚴嚴實實。
后巷沒有監控,只有前門的街上有監控,周邊的監控也調取了,綾辻行人觀看了遍,暫時沒發現什么。
“兇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