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翻閱檔案的綾辻行人聽到開門聲,頭也沒抬。
他問道“有什么線索”
椅子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洛警部補坐下,閉著眼睛疲憊地揉了下鼻梁。
“小鬼牌在h咒術聯盟下裝了炸彈,時間到了并沒有爆炸,一次十分明顯地挑釁。”
沒有等綾辻行人問,洛警部補繼續道“這個跟花子有交集的喬先生,應該是個販賣軍火的,估計地位不低。”
綾辻行人抽出一張照片,是酒館被方塊十殺死的軍火商的下屬。
“他在暗網上被通緝的原因疑似是盜走了軍火商最新研發出來的武器制作的核心文件,軍火商,這或許是個突破口。”
洛警部補“扎普那小子黑百通吃,混的開,他給的消息至少九分是能信的。這個最新研發出來的武器是什么也不知道。”
洛警部補接了個電話,臉拉的老長。
“我去上面開個會,你繼續跟進這個案件。”
綾辻行人點了下頭,繼續翻閱檔案。
洛警部補推開門,從門縫中露出一縷光,照在了綾辻行人所坐的凳子背椅上。
小小的房間里聲音繞了又繞,落在綾辻行人耳中。
“異能特務科的人被hd打發走了,異能特務科的勢力在hd走不通,畢竟這里早就不是當年了,和異界連通之后,h就自成一界了,這也是你躲來h進入hd的目的吧。”
被戳穿了身份綾辻行人也沒多大驚慌,他本來就沒有掩藏。
他沒怎么動,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帶著點優雅和散漫。
洛警部補見過了很多人,但大部分他能看清個一二,可綾辻行人他看不明白。
“我是個偵探,目的只為了破案找出兇手。”
洛警部補頗為無奈地笑了笑,他從煙盒里抽出了根雪茄丟給綾辻行人“我從扎普那里順來的,高檔貨,嘗嘗。”
煙丟在桌上,綾辻行人沒動,隨意說了聲“謝謝”。
洛警部補關上門,他想通他為什么看不透綾辻行人了,太純粹了,所以他看不透。
即使看透了,他也不會相信。
扎普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賭場,他換了不少籌碼,走到哪輸到哪,還留下他罵罵咧咧的話。
沒過多久,手里的籌碼就跟善財童子一樣給散掉了。
“人就是不服氣,總想著翻盤,可今天氣運就這樣,輸了就是輸了,根本翻盤不了。”
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站到了扎普旁邊,他將手里的酒杯遞到他面前“喝嗎”
扎普毫不客氣地接過酒杯,杯中的冰塊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一口將酒飲盡,看的男人一臉惋惜。
“我這十幾萬的酒,就被你牛飲一樣的喝掉了,簡直浪費。”
扎普將酒杯伸過來,得寸進尺道“再來一杯。”
男人直截了當地賞了他一個“滾”字。
扎普聳肩“克羅,你是這賭場的老板,不想著讓我上頭繼續賭下去還來勸我,這不是自己妨礙自己的生意嗎”
賭場老板克羅巡視著整個賭場,他眼里是隱晦的滿足,他道“一個上了頭的賭徒是不會聽勸的,能被勸下的本身就是不繼續賭下去的人,能克制自己及時抽離的人不簡單,我不介意賣個人情給他們,這是投資。”
扎普聽的耳朵疼,他不耐煩道“長篇大論聽的耳朵都長繭子了。”
“像他,就是個不簡單的人,可惜太不簡單了,投資有風險。”
克羅伸手,他手指不同于人,又細又長,像沒有關節一樣,指甲末端泛著綠,看起來很危險。
他指了下正在角落里賭的男人,這個男人已經連輸十把了,可他絲毫不慌張,也不像一般賭徒輸了之后陷入窮途末路的瘋狂。
扎普一臉不爽“怎么是他啊。”
正在賭牌的是伏黑甚爾,扎普在道恩西區見過,當時他裝的逼,至今讓他很不爽。
“認識”
扎普語氣不善“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