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小太郎接話道“愛抱夢是愛之介嗎”
桂小太郎是月城雪兔和扎普的同學,同樣也是愛抱夢的同學,夏油杰想從桂小太郎這里說不定能得出一個不一樣的愛抱夢。
他試探問道“桂君,你覺得愛抱夢是個什么樣的人”
桂小太郎在衣服里掏了掏,掏出一張合照遞給夏油杰“天真過頭的一個小子,隨便說幾句就會臉紅,跟厚臉皮的扎普完全不是一類人。”
扎普不滿道“說他就說他,拉踩我做什么”
五條悟笑嘻嘻道“我作證,扎普臉皮最厚了。”
扎普“我有你臉皮厚嗎”
夏油杰手中的照片有些泛光,是張老照片,邊角處已經翹起,上面還沾著污漬,隱約還透出一股拉面香。
夏油杰用紙巾將照片上的污漬搽干凈,照片終于能看清人影。
這是一張合照,照片上站著十個風格各異的男人,站在正中的男人一頭銀發高高豎起,眼眸微彎,表情有些無奈。
這是男人夏油杰認識,是他們的老師瀧澤夢也。
他旁邊站著扎普和一個夏油杰從未見過的藍色頭發的男人。
扎普手攬著他的肩膀,兩個人的笑容同樣燦爛的有些刺人。
男人藍發慵懶地披下,劉海遮住了額頭和眉毛,穿著藍色的運動服,看起來就是一個長相帥氣,性格開朗,在學校很受歡迎,每次打籃球還有一堆女生圍觀的男高中生。
“這個就是愛之介。”
月城雪兔眼中帶著一絲懷念。
夏油杰左手坐著月城雪兔,右手坐著桂小太郎,面前還站著一個扎普。
煤煤球隱身在夏油杰頭頂飄來飄去。
夏油杰也太可憐了,被演員包圍,三個人在演他。
待遇太隆重了。
瀧澤夢也推開窗,呼吸了下新鮮空氣。
說不上有多新鮮,h內常年被霧氣籠罩,道路上都是重型貨車,里面不知道運送著什么危險的貨物,尾氣和霧氣混合,空氣更加混濁了。
瀧澤夢也窗戶沒開多久就關上了。
他打開了加濕器,將空調溫度調高了一點。
護手霜擠在手上,他仔仔細細將手指的每個角落擦上了護手霜。
瀧澤夢也的一雙手生的很好,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粉色的指甲規整的修剪成圓弧形,下方還有一彎淺淺的白色月牙。
很奇怪,他手上面沒什么繭,干凈白皙,這樣一雙手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
煤煤球在電腦前晃悠,它一目十行,將屏幕上瀧澤夢也打的字看完,還在進行翻頁。
愛抱夢這也太慘了吧。
嗚嗚嗚,什么小可憐,離開老師后被家族灌輸扭曲的愛,整個人壓抑不堪,小可愛變成了大變態。
情緒壓抑出發發泄,堆積的越多就越瘋狂。
玩家,你沒有心
瀧澤夢也冷淡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說的對。
他心思轉了轉“光靠扎普敘述有關愛抱夢的事情還是不太深刻,商城里面有什么道具可以讓人追溯過去的嗎”
煤煤球查找片刻,給出回復
有,如夢幻劑。
瀧澤夢也查看了煤煤球所說的“如夢幻劑”,這是一種吸入之后,能夠進入設定者記憶中的一種道具。
瀧澤夢也直接賒賬購買,他需要找一個適合的地方,施放這個道具。
列車到站打斷了扎普的講訴。
巨大的世界樹佇立在永恒虛空之上,它的樹根和枝椏無限往下蔓延。
下方是濃重的霧氣,只是往下看著,就感覺到一種極為壓抑的絕望。
漂浮的石塊從他們身邊掠過,五條悟取下了眼鏡,蒼藍色的眼眸只是往下看了一眼,就迅速閉上,重新戴上了眼鏡。
霧氣之下,是一大片耀目的白光,層層疊疊交錯在一塊。
只一眼,就讓他的眼睛不堪重負。
五條悟面容嚴肅,難得見他有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