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抱臂對著姜珩冷笑,“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就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你一個預言家連著三天都沒有驗出一只怪物。”
因為愛情。
因為姜姜相信錦錦,而錦錦是個狼人哈哈哈哈哈哈。
姜珩氣得頭疼,全場唯一真預言家變成最后一個怪物。
“你才是怪物,你全家都是怪物,你是獵人你之前不說。”
姜婉拍案而起,“我全家沒有你一份的啊,什么都不用說了,既然你懷疑我我懷疑你,今天就票我出局,我親自清理姜家的門戶。”
顧小錦收著自己的尾巴假惺惺地勸倆姐弟,“好了好了別吵了,小珩你讓著點婉婉姐。”
姜珩委屈,“我一直都被她欺負的。”
顧錦也沒想到姜珩會突然和他撒嬌,有些詫異地笑了下,“你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
姜珩也意識到有點不對,但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只能紅著臉超兇jg
姜婉“沒用,你今天就算是把錦錦帶回家了我也必定把你這個給姜家丟臉的玩意投出去。”
姜珩羞惱不已,直接讓系統干活,說是要現在就把姜婉投出去。
顧錦咬唇,提醒自己千萬不能笑,這個時候要是笑出聲來可就功虧一簣了。
畢竟他是最后一只怪物,可不能浪死在這里。
顧錦最后能贏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直播間里一邊哈哈哈假模假樣地心疼姜珩和姜婉,一邊歡欣鼓舞地等著顧錦王者歸來。
游戲外,顏曙星當然也知道顧錦很快就會出來,心下稍微有點著急,本來就差的態度現在簡直可以用冷若冰霜來形容。
范安還像是根本看不懂他的態度一樣,幾次想要嘗試去牽顏曙星的手都被毫不留情地甩開。
分布在紅條紋海鷗上各處的工作人員本來有些還想上去打招呼,但一看顏曙星和范安的樣子,立刻退得遠遠的不去蹚這趟渾水。
兩人僵持之下,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為之,正好走到了二層餐廳對面的室內高爾夫室里。
藍星上的生物其實在這一千年的時間里有一定程度的進化,像是此時飛過窗外的白羽海鷗就比一千年前的品種體型更大,翼展接近一米五。
顏曙星背對著落地窗,利落的面部線條沉靜在陰影中顯得更加疏離鋒利,“你想干什么”
范安不說話,低頭擦眼淚。
“我想了很久,你是叫捷安娜索羅門對吧,我剛回圣羅菲爾家族的時候曾經在舞會上見過你是不是”
顏曙星的脊背線條呈現出一種貓科動物在獵食之前的警戒,垂在身側的雙手伸直都不是完全的放松狀態。
范安吸了吸鼻子,抬眼毫不畏懼地和顏曙星對上視線。
時間仿佛一下子回到顏曙星才被圣羅菲爾家族掌門人從礦星揪回來的時候。
瘋子做事是沒有道理可以講的,陸行簡為了讓顧錦被名流熟知,連晚宴的餐具都精挑細選,生怕有哪一份的疏忽讓某些人覺得顧錦可以被隨便欺負。而顏曙星回來的時候,連身上染了硝煙和血跡的防彈衣都沒有換,就被拎到了衣裝整潔連瓷磚都一塵不染的酒會上。
那個時候圣羅菲爾家族本來定下的幾個小孩死的七七八八,還有一個畸形的在醫院剛做完矯正手術,脊椎被鋼骨固定坐在輪椅上半死不活的。
而顏曙星穿著不知道從哪具雇傭兵的尸體上扒下來的,完全不合身的防彈衣,被自己血緣上的父親推到了眾人的目光之下,神情也是如此。
一樣的冰冷卻警戒。
能被圣羅菲爾家族認為是“自己人”的能有什么好東西,那個晚宴上的其中一部分甚至是常年掛著紅色通緝令的罪犯,因此一點都不覺得圣羅菲爾家族的掌權人這么做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這是您的新孩子嗎”
“看起來不錯,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