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此時見到李世民變成這個樣子，非常的難受。
整個大唐，除了他，沒有人更了解李世民究竟有什么想法，作為元老級的人物，又跟李世民跟了一生，所以他更加的清楚，李世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在這么些年，李世民都在圍了這一個目標鎖努力。
而他，雖然自從成為大唐的兵部尚書之后，整個人整天在朝堂之上，跟混日子的一樣，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想，只想輕輕松松的等到接任者，但是他卻是對李世民最為了解的一個。
再加上他跟李世民的關系是最好的一個，有時候要是有閑散的時候，還跟李世民一起喝喝茶，下下棋這樣的事情，所以他更加的清楚，有些東西就是這樣。
如果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看到李世民投降，看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或許只會發出一聲的感慨，感慨大唐就這么輕易的交給了別人，大唐的皇位就這么被秦牧得到，甚至有人會傳言兩句，李世民就這樣將大唐的皇位交給了秦牧。
但這只是別人的想法，是別人的認知。
可他卻不會這么想，在李世民投降之后他想到的只有一個字。
苦
太苦了，為李世民趕到遺憾，為李世民的付出感覺到可惜，因為長期跟李世民在一起，程咬金也更加的熟悉李世民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深深的可惜。
因為李世民有著遠大而宏遠的目標，不僅僅是要統一大唐，讓大唐的百姓都過上好日子之外，李世民時常提及到，甚至憂心北疆之亂。
這么多年，北疆的戰亂就沒有停止過，所以在李世民的心中，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讓天下百姓再也不收任何的欺負，成為真正的自由人。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該結束了。
沒有人會認為，在一個改朝換代之中，秦牧會將對上一任皇帝還保留著權利。
這一點他也是承認的，可正式因為這樣，他才為李世民感覺到維惋惜，
李世民一心想要讓天下太平，想要為所有人都解決溫飽的問題，可是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計劃直接夭折，這就很令人同痛心，這是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即便是還有眾多情況下，卻發生了這樣的使其能夠這讓李世民想要做的一切，都戛然而止，在也米有了實現的可能。
這就很令人納悶與嘆息了，仿佛一切都走在了終點一般。
無論當初李世民定下來多么宏遠的目標，可現在，卻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只能將所有的計劃都夭折，停留在這一步，接下來，迎接的命運究竟是什么樣子，誰也不知道。
而也是因為如此，讓他有種為李世民感覺到萬分惋惜的情緒，因為他足夠的了解李世民，也看到過李世民真正的想法，并圍了這一個想法，復出的努力。
可現在，這一切的努力都要白費了，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翻盤的可能，而這無疑，李世民當初指定的所有的計劃，都在此時泡湯，在也沒有可能上映。
現在也就只剩下輕聲的嘆息了。
李世民所有的努力，就在今天，付諸東流，再也沒有了重聚的可能。
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程咬金沉浸在過去的之中，這想成了最為鮮明的對比。
甚至到現在，程咬金的的腦海之中出現的都是第一次他見到秦牧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的秦牧，僅僅是李秀寧府中的一個看起來像是親戚的人，而且李秀寧還為了秦牧，想要巴結他的這個在李世民面前的大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