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帳內。
當阿拉伯帝國使臣布拉德利聽到李牧這不帶有絲毫回旋余地的回答時,面色止不住的一緊,眼中瞳孔猛然一縮。
最壞的情況,出現了
只要李牧愿意找借口,愿意找一個好聽的借口,布拉德就有辦法,從李牧找出的借口入手,來反將李牧一局。
可誰知道,李牧根本不屑于找借口。
根本不屑于為這次行動,找一個動聽的理由。
李牧直言,他來就是征服的
而這不找絲毫借口的方式,便證明了李牧的來意無比堅定。
絕不動搖
而這一切,都讓布拉德利只覺得面前的李牧,就如同一個灌了鉛的鋼鐵柱子一樣,四周密不透風。
根本不給自己插針的機會
這讓他,心里都不由得一涼。
哪怕大腦轉的再快,也沒有絲毫用處。
因為李牧明擺著,就是不愿再談的意思。
布拉德利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身為使臣,代表著一國的意志,若是自己再不冷靜,可就真的糟了。
布拉德利雖說是臨陣被推出來的,但他自身,也還是一個優秀的外交使臣,至少在李牧看來,現在還能面不改色,這一點,已然難能可貴了。
“大唐皇上。”
布拉德利終于再次說道“你很狂妄但是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的”
李牧笑著說道“狠話,就要狂一些,細致一些,否則如何叫狠話”
“好了,你已經浪費朕兩分鐘的寶貴時間了,可以走了”
說罷,李牧便直接向外大聲說道“送客”
話音一落,一名侍衛便直接走了過來,他來到了布拉德利身旁,說道“請”
布拉德利咬了咬牙,皺了皺眉,但終究是沒有機會再說什么,就這樣,跟著侍衛走了出去。
而這時,便見李靖與薛仁貴進入了中軍帳內。
“陛下,怎么樣”李靖問道。
李牧呵呵一笑,說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正如朕所料,阿拉伯帝國對我們沒有絲毫辦法,他們已經心虛了,畢竟以阿拉伯帝國那野心勃勃的皇帝的性子,若非到了絕境,絕對不會就這樣低頭認輸的。”
“所以接下來你們放手就好,趁阿拉伯帝國心虛的時候,以最快速度擴充我們的實力。”
李靖與薛仁貴聽到李牧的話,也終于放下了心來。
“那好,后面的事,我們便知道怎么做了。”薛仁貴說道。
李牧一臉譏笑的說道“虧那使臣還在最后妄圖嚇唬朕一下,但他卻不知,他不嚇唬朕還好,一嚇唬,就將他們沒有底氣的樣子,徹底展露在朕面前了。”
“當外交,只能用嚇唬的手段時,這便已然證明他們的國家,沒有底氣到了極點了,同樣也是可笑到極點了。”
“所以,我們要速戰速決,以閃電戰的方式拿下阿拉伯帝國”
夜幕降臨。
因為天上烏云十分厚重,所以月光根本就無法穿透厚厚云層,整個世界,頓時陷入了漆黑之中。
阿拉伯帝營四處亮起了火把,這才將昏暗的軍營給照亮了一些。
只是這些火把,有好處,卻也有壞處。
好處就是這些火把在,可以讓阿拉伯帝國的將士們,
夜晚能視物,可以看到“五五零”附近的東西,使得軍營中夜晚就如同白晝一樣。
而壞處則是火把的亮光有限。
他們能夠通過火把看到近處的東西,卻是看不到遠處的東西。
而偏偏周圍都無比漆黑,夜色濃稠的就仿佛是那墨水一樣,所以遠處對他們來說,就仿佛瞎子視物一樣。
但對于身處在黑暗中的人來說,他們這些生活在火把之下的人,卻又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明顯。
那樣的就仿佛是一個個活靶子一樣。
而這,也似乎注定了今夜的結局一般。
風聲呼嘯,吹動那些火把的火苗不斷舞動。
將很多人的影子,也映照的仿佛在跳舞一般。
阿拉伯帝國的將士們,有些無聊的打著哈欠,他們揉了揉眼睛,極力的向遠處望去,卻仍是什么都看不到。
就這樣哈氣連天,倚靠著木頭柱子,就想要小憩一會。
咻
可就在這時,忽然間,一些仿佛什么尖銳的東西刺穿空氣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晚中,忽然響了起來。
一些將士疑惑的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然后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