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一肚子算計,最后落得一場空。
解決季家那樁事后,季詩詩是徹底放寬了心。
未開學前,季淮給季詩詩報了駕照,考出駕照她才去首都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軍訓。
進入大學生活的季詩詩,可進入了一個更大的平臺,她進了古箏社團,選修了國畫、書法,去旁聽自己喜歡的聲樂課
那些小時候渴望的東西,正在被她一一補回來。
大一這一年,張穎研究生畢業,與季淮結婚,懷孕待產,有妻即將有子的季淮忙得團團轉,自然不會時時管季詩詩。
陳晟聽說季淮結婚了,比任何人都高興。
結婚好啊,懷孕好啊,這樣就沒那么多精力管小白兔了。
同在一個學校,陳晟經常去季詩詩面前刷存在感,她選了書法,他也選,一起去上課。
一來二去,在季詩詩有一次生病的時候,他陪她去醫院做檢查,掛號奔走,陪她打針,沒有什么轟轟烈烈的告白,順其自然就在一起了。
隨著季詩詩學習了越來越多的東西,慢慢能寫一手好看的毛筆字,會彈簡單的古箏曲,畫畫也能畫出個樣,覺得還不夠的她偶爾會在周末鉆到學校的鋼琴房,然后學著網上的視頻,有模有樣彈簡單的鋼琴曲,給自己放放松。
她做事素來是專注而自律,對這些有興趣的東西學得特別快,陳晟是親眼見證她越變越優秀,越發自信,整個人帶著一種如水般的溫柔,但她又有
一種恬靜又淡然的氣質,讓人特別舒服,越看越愛。
不過他教了她半年的滑板,還是不會。
每個周日的傍晚,吃完飯后,陳晟就會拿著滑板,牽著他的女朋友去學校的大廣場玩滑板。
季詩詩特意換上長牛仔褲,美腿細長而又筆直,換上她的布鞋,綁起了頭發。
看著滑板,她單腳放在上面,看著旁邊的學姐學長酷酷的滑來滑去,陳晟都勸她別學了,但她就是不甘心。
“你站著,我扶你走吧”陳晟站在她面前,生怕她會摔,抓著她過把癮得了。
季詩詩不愿意,扶著他的肩膀雙腳站在滑板上,但是不敢動,一臉羨慕看著不遠處的學長學姐。
陳晟看著她敢動又不敢動的樣子,下定決心又很慫,他手一伸,攬上她的細腰,抵著她的額頭輕笑,微微哄她,“要不別練了我們去操場跑步打羽毛球也行。”
季詩詩也回抱他,慢慢搖頭,一臉倔強。
“那我抓著你兩只手好不好”陳晟很順她,季詩詩本來就很少提什么無理要求,他幾乎都是有求必應,掏心掏肺對她好,感情還越來越深,她就是他捧心尖的人,怎么對她好都不夠。
“抓一只手。”她松開他肩上的一只手,在他面前笑著舉起一個手指。
“詩詩,等下摔著了。”他有點不放心,眉頭緊皺,上個星期險些摔了,他差點沒拉住。
季詩詩單腳推著滑板去了更寬敞的地,陳晟嘆了一口氣也只能跟上去。
沒有天賦的東西,練再多,好像就是學不成。
一眼望去,別人都在自由滑著,有時還耍一下花招,她動作大一點還手腳發抖,練累了站在一邊看陳晟玩,不甘心又要上前,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陳晟耐心倒是很好,不僅陪練,他還會去給女朋友買只甜筒哄她開心,許諾下個星期再帶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