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季淮正在幫她揉擦,疼得她身子繃緊,眸光里水氣繚繞,卻不敢縮回腳。
“少嘴貧。”他說完又道,“依朕看,你是還能跪,明日”
話未說完,宋琬一時情急,纖纖玉手直接捂住他的嘴,著急道,“妾身不能”
她都能回憶起久跪時膝蓋的麻木和針扎似地疼。
真的不能。
季淮把她手拉下來,低笑出聲。
“皇上分明心疼妾身,豈能心疼到一半便收回去若是再跪,皇上給妾身涂的要都沒用處了,皇上都給妾身涂了兩回了。”宋琬可不想再去,伸手攀上他的脖頸,“妾身還想快些好,盡心盡力伺候皇上,真知錯了。”
季淮垂眸看她,“真知了”
“嗯。”她重重點頭,眼底清亮,頗為認真。
好漢不吃眼前虧。
“那就好好用藥,可做得到”他又問。
“做得到。”她話語肯定,保證出言,“皇上所說,妾身都做得到。”
“誰都不如你會賣乖。”季淮看向她,嘴角微勾,抱著她往床邊走。
宋琬趴在他胸口,待他把她放上床,伸手勾住她的腰帶,嗓音酥軟又糯,撩人又粘,“妾身不僅乖,而且還甜,皇上要嘗嘗嗎”
睫毛微微扇動,櫻桃小嘴一張一合,跟只狐貍精似的,嫵媚勾人。
說完,她拉著他的腰帶纏了一圈,季淮又往她那傾身,上床抱住了她。
“皇上”她拖著嗓音,嬌軀軟綿無力。
后宮進了那么多妃子,他今日能來,明日就不一定能來了,以往都半個月未踏入后宮,下一次都不知道是何時。
宋琬不愿放他走。
季淮抑制住情緒,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朕瞧著,愛妃你是真跪得少了。”
愛妃都出口了,宋琬伸手環著他,趴在他耳邊輕道,“是皇上疼妾身,妾身自然要報答,跪多了,心疼的還不是皇上自個”
溫熱的氣息故意噴在在他耳里,尾音未揚,季淮已經伸手撕開她單薄的紗衣。
宋琬嬌嬌弱弱躺在他身下,兩靨生嬌,眸里含春,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季淮一把將她抱住,氣息加重了些。
青荷在外守夜,自家小姐細細碎碎的呻吟傳來出來,惹得她臉紅一片,多遠了些。
宋琬情不自禁時,抱著季淮,輕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堅硬得讓她牙疼。
今夜的她,比以往都熱情,使勁渾身解數,配合著季淮。
喚了兩次水,已經氣喘吁吁。
上床時躲在季淮懷里,想著終于停了,哪曾想,皇上又拉著她來一回。
宋琬奄奄躺在,懨懨無力,季淮看著她,伸手把她濕潤的發絲往后撥了撥,“愛妃這回跟小貓似的。”
她臉頰染上緋色,耳尖也跟著紅了,喉嚨發啞,裝著可伶,“妾身,妾身不如皇上。”
饒是如此,他也沒放過她。”
宋琬實在受不住了,主動伸手攀上他,在他耳邊嬌喘,下身用了力。
季淮便亂了節奏,匆匆結束。
宋琬躺在他懷里,渾身都是香汗,閉著眼都能迷迷糊糊睡著,皇上卻在她耳邊輕聲道,“愛妃,你背著朕習了房經”
她聽得滿臉通紅,明明沒有,卻偏出口,“那皇上喜歡嗎”
“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