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永安臉臊得慌,公務員他哪里能考也就在家里作威作福,顯得很厲害,實際上,他壓根沒讀一點書,畢業照都沒有。
“哥,這錢也不夠啊,要不你再借我點”季永安硬著頭皮,理所當然道,“我過幾天去市里找工作,花銷大著呢。”
他覺得季淮在嘲諷他,但是細細想想又不像,對方沒認識幾個大字,怎么可能嘲諷他
季淮才上幾年學
“再拿兩百。”季淮又對夏妮說。
夏妮又給他兩百。
“哥,借我五千嘛,市區里消費可不像我們這里,租房多貴還要吃喝”
“行了。”季淮打斷他,又把兩百放上去,語氣淡淡,“這五百拿去,也別說借了,按照你的尿性,也不會還,拿走就別再來了。”
“五百能做什么”季永安不干了。
“就五百,當我給你了,拿了走人。”季淮也沒多說,冷著聲,“愛要不要。”
季永安見沒好處可拿,黑了臉,“看不起誰呢你賺錢了就看不起我了是嗎”
季淮也沒搭理,一副不要就走,錢我還省的樣子。
最后,季永安氣得橫眉豎眼,臨走時還是把錢拿走了,怒氣沖沖的。
“又損失五百。”夏妮嘆了一口氣,坐下來,“給錢還看臉色,你這樣給,不是沒完沒了了”
雖說讓他別再來了,但是季永安那就是一塊狗皮膏藥,怎么可能不來
“沒半點出息。”季淮陰著臉,完全不能理解,“我就想試試這家伙有沒有點臉皮,這錢還真接得下去。”
夏妮摸著肚子,嘀咕道,“你爸爸把你一罐奶粉弄沒了,寶寶要餓肚子了。”
季淮見她和孩子說他壞話,一臉嚴肅,“你還告狀上了,孩子對我有意見怎么辦我有打算。”
“你能有什么打算下不為例,不然我就要跟你算賬了。”夏妮繼續低頭摸著肚子,昂頭看他,“說給我烤的披薩呢好了沒五百塊呢。”
“使喚我”季淮趴在柜臺上,一只手往里伸,捏住她嫩滑的臉頰,“使喚上癮了欠收拾嗎”
說完,又捏了兩下,“最近臉上倒是長了些肉,能捏住肉了。”
以往肌膚蠟黃的些,現在越來越好看了。
夏妮被他捏得臉蛋有些變形,說話漏風,斷斷續續道,“做點人事好嗎”
季淮看著她的樣子,還繼續捏。
夏妮伸手拍他,“松手啦。”
他松了手,臨走前輕聲道,“五百塊給了就給了,不給估計今天都鬧騰。”
“給了過兩天還得鬧騰你不讓他來,他還得來,這五百塊,他拿了都覺得在羞辱他,花錢都不討好。”夏妮不是心疼錢,就挺憋屈。
“我知道,所以才想解決。”話音未落,他就走去廚房了。
夏妮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一頭霧水。
當晚深夜。
兩人剛關店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