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路上,跑車飛馳。
陸巡騷包地把手伸出窗外,“哦吼老子終于自由啦”
在京都待了幾天,就讓老媽子管了幾天,可把他給憋壞了。
想到這個,他就看了一眼一旁的江修嶼,心生羨慕。
“嘖嘖,云伯母是真的好啊”他咬牙感慨,憤憤不平,“人溫柔,管的還少”
不像他家那位陸夫人,就是個炮仗,一點就著,在家里這幾天聽得最多的就是一句“兔崽子你又死哪去了”
他好歹也是陸家的獨苗苗,這么摧殘他真的好嗎。
江修嶼按滅手機,雙手枕在腦后。
“所以,你想跟我姓”
他瞇眼道。
陸巡“”
那還是算了,他怕被他爹打斷腿。
“不過二爺。”陸巡把著方向盤,好奇道,“你前段時間不是剛回來一趟,怎么又回來了”
還正好趕上他的車。
江修嶼闔著眼,藍牙耳機閃爍著輕微的光芒。
耳機里,少女清冷的聲音字字有力。
“你有什么資格提他”
“你口中討厭的人,是能帶領京大發明救命藥的人,是華國絕無僅有的榮耀,是未來多少病人的希望。”
“”
幽幽睜開眼睛,男人嘴角掀起一絲弧度,漫不經心的,又偏偏帶了幾分寵溺。
小姑娘,還挺護短的。
“二爺”
陸巡見江修嶼半天不理人,又喊他一聲,蓋過了耳機里女孩兒的聲音,江修嶼眉間微皺,按停耳機,朝陸巡看過去。
陸巡被這含著冷意的眼神嚇了一跳,心想自己又是哪惹著這位爺了
就聽到江修嶼聲音里帶了幾分柔和,道“回去換了個禮物。”
陸巡“啊”
江修嶼遞給他一個你不懂的眼神,就不回話了,陸巡差點被他這一半懸念給噎死。
后來才知道其實是江伯父和云伯母的手筆。
江家一共兩個兒子,大的在軍隊里,常年見不著,小的進了京大,本來就在家門口的地,可江修嶼偏偏能把研究院當家一樣住著。
所以上次他好不容易回一次家,這位在外鐵血無情的江董事長就緊趕慢趕地往家跑,可還是沒能見到小兒子一面,當時臉就拉的老長。
云青衣無奈地吃著甜點,咕噥道“那你自己回來晚了,修嶼又忙,怪誰”
江陵不肯,就跟云青衣發火,說什么都要見兒子,自己卻放不下身段來打電話,到最后還是云青衣用那天的錄音來要挾江修嶼,江陵才得逞。
所以江修嶼就又回了一次京都,吃了頓飯,看了一天江陵的黑臉,領著小姑娘的聲音回來了。
用云青衣的話來說,江陵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從小到大,眼神明明就跟502一樣黏在兩個孩子身上挪不下來,卻半點不承認喜愛。
兒子都坐上陸巡的車走了,還擱那站著,最后腳麻了還不是她給攙回來的。
陸巡回學校第一件事就是來找周皓,微信上聽他說這幾天被一個女老師折騰的不行,他趕著來嘲笑他。
辦公室里。
周皓一聽到張雪兒的名字就頭疼,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惹到這位姑奶奶了,她是三天兩頭地往教務處跑啊。
他也奇了怪了,他這是教務處又不是食堂,來那么勤干嘛
關鍵是來了也沒什么事,還凈給他找事。
這幾天,又纏著他教她打羽毛球,說是“和衷杯”聯賽的時候她也想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