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你叫我一聲。”
他乞求。
阮陽撫過男人顫抖的肩膀,順從地喊他“江修嶼,我在。”
“嗯。”
他又低下頭去找她的唇,阮陽主動送過去,他含住,溫柔又繾綣。
后來,警察順著蹤跡找了過來,白濤看到倒在地上的秦三和洛老四滿身是傷,江修嶼神色如常地站在一旁。
“警官。”
阮陽怯生生地抬頭,一副受了驚的樣子,“他們兩個是互相打的。”
意思是,不是我們打的。
白濤“”
當他這幾年特警白干的是不是
“對了警官。”
阮陽拉著江修嶼要走,笑了聲,“剛剛我聽到那個躺在地上的說他們兩個在這山里逗留是為了要牽制住你們,警官可要小心他們別有計謀呀。”
至于她,得趕緊給江修嶼擦藥去了,要不然會發炎。
白濤無奈,卻也記得江修憲的囑托,說如果這兩個人安全了,讓他們自便便是。
“走吧走吧”
軍營里,江修憲還在著急地等著。
心里“突突”地跳著,剛剛郭宇和劉紹兩個人成功逃出來的慶幸讓他還喜在眉梢,可轉耳就聽到郭宇聲音顫抖著說阮陽可能會有危險。
他一顆懸著的心降下去又升起來,都快急死了
卻在這時,已經休整過來的程青婭發了話“時間到了。”
時間到了
江修憲轉過身來,眉頭緊簇“什么時間”
程青婭不以為然地吹了吹手指,毫無壓力,“當然是實戰演練的時間啊。”
從昨天早上,到現在為止,時間到了。
“程青婭”
江修憲大掌拍在程青婭面前的桌子上,厲聲質問,“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惦記這個”
都人命關天了,她竟然還在想著算計阮陽
阮陽為了讓郭宇和劉紹順利逃跑,不惜讓自己陷入了困境之中,而她程青婭呢身為教官,不僅對自己的學生沒有絲毫關心,反而滿是心計地算計著這些東西
“少校。”
程青婭也拉長了聲音,狹長的眼睛看過來,“比賽是比賽,就得有愿賭服輸的精神,你可不能因為她阮陽出了事兒,就讓其他的選手失去得獎的權利呀,畢竟”
她笑著看了郭宇一眼,“除了阮陽之外的所有人,都在這了。”
反正她地圖都給出去了,阮陽在不在也不影響那個軍章最多的人。
“你”
江修憲攥緊了拳頭,咯吱作響。
他咬著牙,要不是看在程青婭是自己恩師女兒的份上,他都想破了自己不打女人的例了
阮陽只是個學生,這次的所作所為卻連他都有些自愧不如,可再對比已經身為少尉的程青婭,真是半分不如
“快點啊江少校。”
程青婭不耐煩了,“我等著回家呢,父親還在等我。”
既然她得不到江修嶼,那豈會讓阮陽好過
做不了什么別的,給她使點兒絆子她還是做得到的。
她阮陽不是想要第一嗎
呵,那她就偏要把這第一拱手送到別人手里
“好啊。”
身后忽然傳來一陣女聲,清亮透徹。
在座的幾個人一下子嘩啦啦都站了起來,看著叢林的入口處,走出來兩道身影。
阮陽走在前面,身后是江修嶼。
她看著程青婭,笑的明朗
“程教官既然這么迫不及待,那我們就來好好數算數算,這第一,到底應該是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