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在任九州出逃的攜帶的兩個空桶里,找出了琳良滿目一大堆絕品古玩,幾乎要看花了眼。
其中包括口徑十六公分的唐代玻璃器,八瓣團花描金藍琉璃盤。
這是一件用于佛教供奉的禮器,世所罕見。
它身上有發現時代最早的釉彩玻璃,也有具有明顯石油帝國特征的琉璃器皿,采用了吹制、刻花、描金、釉彩等多種制作手法,美輪美奐。
顯然,這充滿異域風情的風格,是石油帝國的商人,經絲綢之路運來華夏的。除了本身的審美價值,它身為絲綢之路文化交流的見證,還有相當高的歷史人文價值,可以用它研究幾千年前中外不同的文化審美風格。
也有高三十七公分的元代琺瑯器,掐絲琺瑯龍耳瓶。
瓶盤口,束頸,頸兩側飾鎏金龍形雙耳,垂腹,雙層相疊圈足。通體以藍釉為地,飾掐絲花卉紋。腹部正中做弦紋一道將腹部紋飾界為上下兩部分,上部飾纏枝蓮六朵,下部飾石榴、山茶花等各色花卉。足墻飾菊花紋。
底鐫陽文楷書景泰年制四字雙行款。
細觀瓶體,頸下部加套凸起的一周蓮瓣裝飾,其釉色同整體晶瑩亮澤的釉色有別,上腹與頸采取了外加套的銜接辦法,腹部的弦紋也是為契合上腹與下腹而加,可見此瓶之頸、上腹、下腹三部分是由元代舊器的局部拼接而成,瓶底款識也應為改器時后加。。
還有縱186厘米,橫61厘米,絹本設色的元代金剛經塔軸。
塔中畫佛像并書寫金剛經,畫工一絲不茍,所寫金剛經為楷體,字體細小卻極為工整,足見作者之功力深厚,是一件具有重要象征意義的佛教繪畫作品。
金剛經不算稀奇,但人們常見到的金剛經,皆是以書本的形式存在。
把金剛經謄抄在畫卷上,輔以佛圖解釋,卻別具內涵。
更有高不到二十公分的明代顏色釉,鈞窯紫紅釉碗。
鈞窯是種窯變釉,釉料中含有氧化銅、鐵、鈷、錳等呈色元素,經一千三白度高溫燒制而成。呈色絢麗多彩,斑駁瑰麗,紅、藍、青、紫相映成輝。
據科學測試分析,該釉是由于在連續的玻璃相介質中懸浮著無數圓球狀小顆粒,這些小顆粒能折射短波光,使釉面呈現美麗的藍色乳光,又因釉中還原銅的呈色作用而現出紅紫色,與天藍色相映,宛若一片彩霞。
有長十二厘米的戰國玉雕,勾云紋玉耳杯。
相比起同樣是戰國時期的網紅水晶杯,這只勾云紋玉耳杯,更加符合現代人們對古玩的想象。
器具外形橢圓、淺腹、平底,兩側有半月形雙耳,有餅形高足。因其兩側有耳,像鳥的雙翼,故又名羽觴。
李白那首著名的春夜宴桃李園序中,不就有開瓊筵以坐花,飛羽觴而醉月的千古名句嗎
任九州出逃,甚至還帶了一件衣服。
當然不是現代人的衣服,而是古物。
寶藍色云鶴紋便袍,衣長一米三,是光緒帝后妃的私服。
此衣為蘇杭制作,絲質。圓立領,大襟右衽,窄平袖,不開裾。面料在寶藍色緞地上運用平針、纏針、釘線、平金等針法繡制飛鶴、祥云紋樣。衣緣飾長圓壽字織金緞邊。綴銅鎏金鏨花扣五顆。衣內襯湖色素紡絲綢里。
便袍為清代后妃便服之一,與襯衣和氅衣同屬直身式袍服,多與坎肩或馬褂套穿。此袍即與寶藍色緞繡云鶴紋夾馬褂為一套,并為同時制做的。
此外,便袍均以單絳邊鑲滾,這在清代后妃便服中也是十分罕見的。
口徑二十厘米的清乾隆斗彩暗八仙紋折腰碗亦非等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