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地下藏寶庫事關重大,陳宇必須親自回去一趟。
目前一切情報都不甚明朗,只能等回去臨場判斷了。
陳宇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平靜下來。他耗費重金修建的寧海地下寶庫固若金湯,鐵衛也皆悍不懼死,歹人想從外部強攻沒那么容易。
時間還很充裕,足夠他趕回去了。
因此,陳宇調整好情緒,臉上重新煥發出無恥的笑容,重新回到包房。
他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嬉笑如常,繼續變著花樣挑戲鐘情,且他每次挑戲鐘情都極為內涵,點到而止,使鐘情不好發作,恨不能活活咬死他。
就這樣,一切如故,直到二十分鐘后,剛才同樣接到電話的胡君杰起身致歉,找個了借口走掉了。陳宇不知道胡君杰那邊發生了什么,沒等胡君杰離開太久,他也朝鐘情和燕正卿揮揮手,走人。
“叮鈴鈴”陳宇前腳剛踏出包房,后腳燕正卿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陳宇看似風輕云淡,實則恨不得背生雙翅,立馬飛回寧海,燕正卿的電話為啥會響,他沒興趣,也沒心情理會。
自顧走出包房,當即有吵鬧聲傳入陳宇的耳畔。
仔細一聽,聲音是隔壁包房傳來的。
隔壁包房里是什么人
整座酒樓都沒有外人,隔壁包房里能是什么人
自然是鐘情的衛隊了。
這家名為百花深處的酒樓老板范廚師,之前不是招待了鐘情的衛隊嗎鐘情衛隊用餐飲酒的地點,正是在一墻之隔的旁邊包房。
隔壁包房有人,會傳來響聲自然不稀奇。
稀奇的是,陳宇聽到的聲音,是一群醉漢在彼此勸酒、吹牛比。
鐘情的衛隊居然喝醉了,這事夠新鮮的。
然而,這與陳宇沒關系。
此時此刻,陳宇的心在寧海,京城如何,鐘情的衛隊如何,不是他該操心的事兒。陳宇沒想太多,一路往外走,打算離開百花深處酒樓。
“嗯”很快,又有異樣的事情出現了。
陳宇翕動鼻子,詫異地發現,酒樓內部的淡淡香氣,換了。
之前酒樓內部到處充斥著一種淡雅到幾不可聞,但細細體會,卻能沁人心脾,使人通體舒暢的異香。這會兒,香氣的味道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
依然很香,卻失去了之前的素雅與高級感。
不過,還是那句話,陳宇的心在寧海。
這座位于京城的百花深處酒樓,陳宇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再來了,管它香氣如何變化呢,就是變成尿騷味,也與陳宇無關。
一路穿行于寂靜無人的酒樓,陳宇最終走了出來,坐進帝皇豪車,當即風馳電掣,一路往自己二環內的超級豪宅趕過去。
他家里有停機坪,只要在家里等寧海飛來的飛機,再趕回去就好了。
家里有飛機,當天去當天回,不會耽誤明天的全國古玩大會總決賽。
哪成想,就在半路,陳宇等個紅燈的功夫,劇情又發生反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