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想,得給這家伙點顏色看看,于是直接讓他去開拓巴倫銀行巴黎分部,沒想到這小子又搞成了,這樣的人才應該用到最艱苦的崗位,于是他又擔任普拉里國際歐洲分部負責人,又讓他搞得非常成功,而且在巴黎,這家伙非常有名,據說與很多有名的寡婦都有桃色新聞。”
接連薅了幾次羊毛,圣赫塞業務忙,也就沒有繼續,不過他仍然十分得意這次人才挖掘。
“60年11月的某一天,時間已經不記得了,他回布宜諾斯艾利斯參加述職,準備去環游世界,銀行業已經引不起他的任何興趣,而我那時候已經準備任命他擔任新成立不久的阿根廷工業信貸銀行一把手,因為他確實在銀行業干的非常出色,是我見過最會干銀行的年輕人。”
“他對我說,總理先生,也許我并不適合做銀行,銀行業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不管是歐洲的銀行業還是華爾街,他們就是吸血鬼,他停頓了一下,我知道他的意思,其實巴倫銀行和普拉里國際銀行也一樣。”
“他寫的那份述職報告非常有價值,被我列為當年內閣必讀報告,阿根廷銀行業因此少走了幾年彎路。”
“駐法國大使正需要人選,讓我非常頭疼,于是問他有沒有興趣,然后他就去了法國出任大使,事實證明,這家伙確實非常出色。”
“他是我任命的第一位駐法大使,重要性要高過其余歐洲國家,柏林屬于蘇聯人美國人,那時候的巴黎就是歐洲的中心,倫敦成為美國人和蘇聯人的角斗場,也只有巴黎才是最后的凈土,戴高樂正在解決阿爾及利亞問題。”
圣赫塞曾在后世對德拉斯大使進行評價,那時候德拉斯已經出任阿根廷外交部長,在國際上為阿根廷獲取利益。
在巴黎:法、阿談判開始,開始阿爾及利亞獨立問題進行談判和投票。
59年底,阿爾及利亞已經有全國五分之四的領土,為全國的獨立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法國當局進一步強化軍事行動,法軍增加到80多萬人,戴高樂從南洋地區請來了游擊戰爭的大師做戰術,而且采取了分割措施,學習英國佬的措施,分而治之,把阿爾及利亞分成三個部分,東部,西部和南部,分別成立三個國家,撒哈拉地區的主權不得到成立。
同時戴高樂得到了很多秘密情報,爭取到了蘇聯人的支持,并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扶持當地代理人,重新考慮阿爾及利亞法裔們的利益,真誠的向英國人學習攪屎棍戰略。
在大軍增加后,法國人沒有急于開始戰爭,開始了針對當地的改革,把軍費換成了當地人的物資,釋放沒有參與的人。
取得農民支持,扭轉了戰爭失敗的措施,報紙上也開始瘋狂宣傳一家人不打架,法國人不打法國人之類的,戴高樂政權準備徹底全面承認阿爾及利亞人自動獲得法國國籍。
戴高樂還在法國本土公開宣布阿爾及利亞的重要性,聲稱阿爾及利亞是法蘭西的省份,也是法蘭西民族重新崛起的最后一塊拼圖,就如同德意志民族的普魯士一樣重要。
“法國不能失去阿爾及利亞,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阿爾及利亞兄弟都是法國人,我們不能失去這些兄弟,阿爾及爾是我去過除巴黎外最美麗的城市。”
戴高樂的這句話在巴黎被廣泛流傳,重新引導了輿論,法國人開始重新思考阿爾及利亞的利益問題,一千萬新法國人也是可以考慮的。
這樣的極端轉變,是圣赫塞沒有想到的,戴高樂雖然是法國人的英雄,但特有的法蘭西權貴的傲慢與偏見,無不在阿爾及利亞問題上展現出來。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