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進黨布城宣傳部不停背刺總統府的時候,布大的學生活動也搞的越來越大,他們開始討論必隆政府的新政策,覺得這很不合理,
準備聯合其他學校進行游行和罷課,布城作為阿根廷首都,目前學校數量和學生人數都是妥妥的除了美國之外最多的,墨西哥城、圣保羅、里約熱內盧還要靠邊站。
而這在阿根廷是有光榮傳統的。
新青盟能在這次意外事件發揮一定的影響力,規模也擴大了不少,加入的人也多了很多,
不限于布大的學生組織,真正拓展到校外。
原先把這個社團取名為新青年同盟,也有致敬曾經阿根廷青年公民聯盟的意思,至少阿根廷人的膝蓋還沒有徹底跪下去,這是未來阿根廷革命的火種。
“我不能讓反抗火種消失,而阿根廷軍方,并不是什么好東西,軍權必須在主權之下,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槍桿子里出政權這只是第一步,但如果變成軍權指揮政府,而不是政府指揮軍權,這將是國家的災難。
新青盟目前只是一個學生社團,并非政治團體組織,也吸收了不少年輕人的加入,學生們往往精力旺盛,但又社會地位不足,他們需要一個平臺。
在這個娛樂匱乏的時代,除了學習看書,幾乎很少娛樂活動,電視節目很少,報紙也很正經,連搖滾都沒出現,
偶爾能看個電影,去郊外踏青,都是比較前衛了,所以這次社會黨黨魁被逮捕,他們吃瓜的熱情都很高漲,這是個大新聞,打算搞點事情。
副社長鮑威爾充分發揮了他的能力,把新青盟影響力擴大到了圣馬丁軍事學院、國防軍事學院、德貝爾格拉諾大學、德巴勒莫大學、托爾夸托迪特利亞大學等14所大學。
這就離譜,當然其他大學加入的人數并不多,他們有自己的社團,而鮑威爾是以社團聯誼的方式,進行宣傳和發揮影響,輸出自己的理念,
圣赫塞仍然能掌控新青盟,而且新青盟團隊也都是對他的領導深信不疑,特別是圣赫塞還掌握了社團的錢袋子,讓他在新青盟的各個部長中擁有很高威望。
加上圣赫塞也有意學習激進黨的工作方式,試圖把新青盟組建成一個“小激進黨”,以此鍛煉自己的組織能力。
圣赫塞在不停的開會討論改進這個社團的組織架構,說服影響社團成員,
以引導新青盟發展,應對未來的各種挑戰,并有意跟一些軍隊的青年軍官聯系,發展一些新成員。
為此,他讓鮑威爾組織了幾次聯誼會,還讓一些三角洲安保的精英隊長,以學習進修的方式跟軍校軍官聯系,加上有湯普斯司令的擔保,他因此結識了不少阿根廷的青年愛國人士,年輕一代。
“社長,這是新青盟圓桌會議的名單,你看一下。”
“鮑威爾,你這段時間忙這些辛苦了,或者你有沒有準備加入什么政黨。”
鮑威爾是他同學這群人里,比較看好的,能力也最強,真正的可以靠臉吃飯卻靠才華那種,一上大學就換了好幾個女朋友,但他也沒耽誤學習,
直到一個月前突然變得佛系,甩了他的新女朋友,而且在社團發展上做的非常出色。
所以他不介意指點一下他,如果他沒有走在正確的道路上的話。
“或者說以后有什么打算,以后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往往大一還可以玩玩,大二開始就是要準備找工作了。”圣赫塞補充道。
現在阿根廷律師說實話,挺多的,競爭也很激烈,往往十年才可以熬出頭,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