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幸和楊菱看到外面的人越來越多,心里有些慌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往外挪。
李立早和張東海察覺到她們的意圖,快步走到門口擋下她們的去路。
陳俊功譏諷道“嚴老還沒有來呢,兩位千金小姐想要去哪啊”
楊菱假裝一臉鎮定“我們口渴了,想出去喝杯水也不行嗎難道你們想拘留我們,不給我們出去。”
陳俊功看向保安室里茶水柜,走過去給她們倒了兩杯水“喏,水。”
“我們才不喝會在肚子里生蟲子的便宜水。”楊菱生氣地拍掉他手里的水杯,杯子落地,灑了一地的水。
陳俊功撇撇嘴巴“嬌氣。”
喝楊菱所說的便宜水的保安們臉色不太好看,要不是楊菱他們是酒店里的貴客,他們還真想罵爹罵娘的。
楊菱和符幸再次想往外走。
這時,外面有人說道“警察來了。”
警察問道“是誰報警說有人偷東西”
楊菱、符幸“”
接著,又有人說道“嚴老也來了。”
楊菱和符幸當場腿軟,趕緊給楊崳杰他們發消息求救。
站在門口的李立早和張東海回到白太極他們身邊。
外面的人都退到一邊,讓出一條夾道。
嚴老爺子在兒女的陪同下,沉著臉柱著拐杖來到保安室“老安,發生什么事了保安為什么要抓小丫頭的母親”
他之前和廉家老爺子他們在另一個包廂閑聊,然后安老爺子的子女急沖沖地找到他說白觀主的愛人被保安抓到保安辦公室,具體是怎么一回事就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安老爺子對白太極問道“白觀主,你說說是怎么回事”
白太極來到嚴老面前看著楊菱他們說“嚴老,這兩位小姐不分清紅皂白就說我愛人偷了別人的首飾”
他把剛才的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嚴老在商場打滾多年,見過各式各樣的手段,就楊菱他們的小技倆還瞞不過他精明的眼睛。
他怒哼一聲,看向一臉緊張地楊菱說道“我記得你是楊老的小孫女。”
楊菱弱弱地點點頭“是我,嚴爺爺。”
嚴老生氣道“你這一聲爺爺,我可不敢當。”
楊菱臉色霎白,趕緊解釋“嚴爺爺,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符麓的母親,還以為符麓偷了別人東西戴在身上才叫人把她抓到保安室的,我沒想到自己搞錯人了。”
她也是被符幸的話洗腦,認定符麓是會偷東西的人才會不問黑白身份就叫保安把人帶到保安室。
嚴老爺子看她不像在說謊的樣子,嚴厲的目光轉到符幸身上。
符幸本來就心虛,被他這么一盯,嚇得連忙低下頭。
嚴老爺子隱隱約約猜到事情始末很有可能跟這個女人脫不了干系。
施光南被楊菱的話氣笑“你說符小丫頭偷別人的首飾這是我出生以來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你憑什么認為符小丫頭是個偷東西的人”
上次在玉石市場,符麓只用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賺到兩、三億的錢,要是她一天都待在玉石市場里至少能賺十億的錢,一個月下來就能賺三百億凈利潤,他敢說他們國家除了數一數二的大集團公司,沒有誰能比她的賺錢速度快。
就憑符麓的賺錢本事,還需要偷別人東西
楊菱怒瞪符麓“她本是符家的千金小姐,可是因為作風問題,符家和她斷絕了關系,突然失去符家的大靠山,又沒了收入來源,又是慣偷的她自然就做出偷東西的勾當,你們看看她現在身上沒有一件首飾,后來我看到她的母親戴著首飾,她母親又跟她長得相似,我當然就以為她偷了東西。”
黑白聽到她抹黑自己女兒,怒拍桌子“你胡說八道,我女兒怎么會是慣偷,她什么時候偷過東西了還是說她偷過你的東西了”
楊菱抬起下巴,哼道“我二嫂說符麓沒有被趕出家門時,經常在家里偷他們的東西。”
外面的人一陣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