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鈺卻不耐煩了,她本來就不喜歡夏蟬衣現如今她還得理不饒人,自當是熱怒了她。
“皇后娘娘,這是打算要做什么”
一旁的雙兒上前扶起夏梓煦,走到周鈺的面前。
“周鈺,你以下犯上,本宮罰你在外跪上一個時辰,不過分吧”
周鈺剛要開口反駁,卻見文疏雨連忙上前制止住她的行為,對著她微微搖頭,“皇后娘娘心胸寬廣,何必與鈺妃娘娘計較。
再者皇后娘娘這中宮之位剛剛坐上,有些事情恐怕還沒有熟練,想來皇后娘娘剛醒,應該沒有見過太后娘娘對吧”
文疏雨的話,她自然聽得明白,不過是在告誡她,周鈺身后之人是太后,讓她給太后一個面子,就此放過周鈺,可惜夏梓煦卻并不想這么做。
“太后她老人家應該會體諒本宮身體不適。
雙兒,看緊了,一秒鐘都不能少。”
文疏雨萬萬沒有想到夏蟬衣她會如此不給面子,這般魯莽,可一點也不像她。
“是,皇后娘娘”雙兒明白這是娘娘要給后宮眾人立規矩,讓他要做這個出頭鳥,娘娘自當不會輕易放過她。
雙兒抬手示意一旁的下人們立刻上前按住周鈺。
周鈺明白夏蟬衣這是故意的,拿自己來打壓宮中其他看不慣她的人。
如此形勢之下,今日這罰,她是推脫不掉的。
文疏雨瞥了一眼周鈺離開的背影,轉而望向夏梓煦,此刻間,屋里只剩下她們兩人,文疏雨也不再隱瞞,直面開口道,“夏蟬衣,沒有想到你倒是適應的如此之快,我倒不知你何時如此的激進,這可不像你一貫的作風。
但這并不是最讓我好奇的地方,夏蟬衣你與明唐皇自詡感情深厚,你為其做了那么多,可如今卻又是這番景象。
明唐皇遲遲沒有舉動,如今看來,也不過是江山比美人更重要。”
夏梓煦冷聲一笑,對于唐桔梗的心思,她看的很是清楚,轉而快步上前,低聲再其耳語,“唐桔梗你最好收起你這可悲的心思,你與其在這里嘲笑。倒不如好好看看你自己,你從來都沒有如果他的眼。”
夏梓煦快步離開,絲毫沒有給文疏雨說話的機會。
“周候,何事要如此急迫的見朕”顧祁瑜輕度薄霧道,抬手示意一旁的宮婢為其上茶。
周候見狀直接開口道,“陛下,三思啊臣今日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陛下,為了胡瑕。
絕對沒有一絲的私心,臣今日不得不直言不諱。
當初陛下執意要娶夏蟬意衣為后,臣從一開始就不支持,竭力阻止,但陛下卻從來把臣的話放在心上,而今陛下竟然為了夏蟬衣,沒有上早朝。
像她這樣蠱惑人心的妖精,自當不能繼續呆在后宮之中,她禍國殃民,這樣的人,又怎么可以成為一國之后
陛下,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藥苦口利于病。還請陛下一定要聽臣的話。”
顧祁瑜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低聲開口道,“周候,有些大驚小怪了,朕今日不早朝,并不全因為皇后,再者就算因為皇后,那又如何
想必百姓應當很想看到帝后和睦,周候如此,當真是危言聳聽。”
周候直言開口,絲毫不加避諱,“陛下,臣不敢危言聳聽,所言句句屬實。
陛下可有想過明唐受此屈辱,又怎么可能不為所動。
陛下難道真的要為一個女子,而得罪明唐,讓百姓們血流成河,飽受戰火之痛。
兩國的和平來之不易啊,陛下”